楚潇潇闻言,一脸得意地向许太平伸出了五根指头。 “五千金精钱?” “不是,是五万!” 楚潇潇异常兴奋地摇头道。 听到这话,许太平也是一脸惊讶。 他没想到,赌一场就能赚这么多,瞬间觉得这楚潇潇的反常举动,都变得合理起来。 “太平大哥,下一场对那广陵阁牧云,你有没有信心?” 楚潇潇这时又一把凑到许太平跟前,一边帮他捶腿,一边满眼期待地问道。 “走走走,别烦太平大哥!” 不等许太平回答,楚天成便一把将她拉开,然后开始跟她算起了该如何平分刚刚赢来的这笔钱的账。 “太平你辛苦了。” 这时小师姑忽然笑看着许太平道。 许太平闻言莫名地心头一暖,然后淡淡笑道: “谢师姑关心,这一场还好,不怎么辛苦。” 小师姑闻言摇了摇头,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 “师姑说的不是这一场比试,师姑说的是你跟我们从血雨林分开后的这七年。” 刚刚许太平在那场比试之中,显露出的气血跟真元的精纯程度,还有对于功法的领悟,都远远超过了七年前她们在血雨林相遇的时候,所以陆如霜敢肯定,许太平定是在分别的这七年中有了一番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苦历练。 毕竟,像是武道一途的精进,光靠机缘是不行的。 “是啊,太平师兄,我们在血雨林分别后,那七年你都去了哪?” 二公主楚天成这时也一脸好奇地看向许太平。 其实前几日她就向许太平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每次都被许太平搪塞了过去,一直没得到准确答复。 “其实这七年真的没你们想象之中的那般苦。” 许太平在小师姑旁边的空位上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困龙塔放在桌上道:“其实这七年,我一直没有出血雨林,都是躲在这困龙塔内修行。” 听到这话,二公主楚天成跟小师姑皆是一愣。 旋即便听二公主压低声音,语气满是惊异道: “太平师兄,原来困龙塔,在你手里呀!” 一旁的小师姑陆如霜则是一脸恍然道: “也就是说,前些日子让齐家老祖,还有一众齐家子弟死伤惨重的那人,也 。是太平你?” 她们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许太平身上有困龙塔,所以当齐家人大张旗鼓地在血雨林抓人时,完全没想过里面的人会是许太平。 许太平没有否认,而是点头道: “我在很早之前,得了佛门的一点机缘,获赠了一枚禅定印,可以让我修行的速度提升十余倍,齐家人没料到我修为精进的速度那么快,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听到这话,这间小阁楼内的四人,皆是一脸骇然。 他们没想到,跟许太平分别之后,对方居然在困龙塔内闭关修行了七年。 不过即便许太平说得这般云淡风轻,但几人心中还是十分清楚,能让齐家老祖栽那么个跟头,许太平必然付出了极大代价。 “不对啊,太平师兄你摆脱齐家人后怎么没来找我们?” 二公主这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抱歉,这件事情,关乎一桩隐秘,我暂时还不能说。” 许太平略带歉意道。 天海镇的事情,按照张天择临行前的嘱托,金鳞会期间最好不要向外界透露,不然可能会给西凉国跟他自己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本来便是太平你的私事,何来抱歉一说?” 小师姑笑着摇了摇头。 一旁的二公主这时也注意到自己问得有些多,当即连连向许太平道歉。 “不过,太平你既然能够有本事从齐家老祖手中逃脱,哪怕是有血雨林禁制的帮助,也至少能够证明,你拥有争夺在金鳞会上登榜的资格。” 陆如霜忽然眼神略带兴奋地看向许太平。 之前她对许太平的期望不大,那是因为她担心许太平会为了争夺金鳞榜的席位拼命,但既然已经知道许太平有能从齐家老祖手上逃脱的能力她也就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这般说来,太平大哥下一轮,也是有希望能胜那牧云的了?” 楚潇潇这时忽然再次眼冒精光地看向许太平。 刚刚这一回的大赚,让她尝到了甜头,现在只要许太平开口说自己有信心能赢,她可能都敢将王府当了来下注。 “潇潇郡主你可别冲动,下一场打牧云,我是真的没什么把握,你要买的话,就买那牧云好了。” 许太平连连摆手 。。 一旁的楚天成闻言,一把掐住自家这小表妹粉嘟嘟的脸颊,然后很是严厉地警告道: “皇叔他挣点家底不容易,你可别再给他全都败了,不许再赌了知不知道?” “哦,知道了……” 楚潇潇委屈巴巴地点头道。 相比起楚潇潇,楚天成还是要成熟不少。 “天成说的没错,太平下一场的对手广陵阁牧云,比起齐昊要难对付得多,你看他之前与白彻的那一场就知道了。” 小师姑陆如霜这时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在等候出场时也看到了,的确很强,而且白彻并没能让那牧云出全力,究竟能有几成胜算,真的很难说。” 许太平神情认真地点头道。 “虽然,师姑很想看到你能登榜,但你还是要做好输的准备。” 陆如霜这时又一脸严肃地向许太平嘱咐道。 她口中的“输的准备”,是想提醒许太平知道何时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