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璃,就算不为别的,这两门法术也该学一学,这也是你从小就听到的教诲吧。”
蜉蝣大仙见她想走,已经打开了结界,陈轩璃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怎么不知道,可我就是不喜欢这两门法术,从小就不喜欢!墨夕,一会儿到清溪涧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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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题已经说完了。于是墨夕终于与霍濂之说出了提议,没想到霍濂之毫不意外(因为阴风已经通过偷听提早告诉他了),也毫不因面子而排斥。蜉蝣大仙在一旁补充道:“霍濂之,霍环,墨夕的提议是有效的。”
“就是说修炼《南星阁玉书》的掌控之法真的能控制兽魂蛊?”阴风迫不及待地问道。
“大仙怎么知道?”它如此肯定,墨夕和霍濂之都显得意外。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必管。我说这么一句也是提醒霍濂之和霍环:赶紧确定自己的立场。我相信你们会愿意向着我们,你也不想辜负袁澈的苦心吧。”
看着三张脸不约而同地露出微妙的神态,蜉蝣大仙已经说完了话,准备离去了。墨夕将自己的一些笔记交给霍濂之,又说遗漏之语可以帮忙在藏书阁读完书后重新告诉他,而后匆匆赶去追上蜉蝣大仙。
“大仙等等!”
繁密的草丛中,蜉蝣大仙已经飞到远处,莹光点点。墨夕好不容易追上,就见它问:“你说可以帮他在藏书阁上层读《南星阁玉书》,他有没有托你别的?”
“没有,怎么了吗?”
“没什么,看来他还是有些原则的。你已经为他破了一次规矩,他果然没强求你再破另一个规矩。”蜉蝣大仙显得很欣慰。
墨夕没有听懂它的意思,只隐隐觉得和霍濂之刚才所说的去藏书阁上层读典籍有关,可他没有提及此事,蜉蝣大仙也没有继续往下说,其私事,自己也就不过问了。
墨夕只是忽然道:“说到原则,大仙也是个讲原则的,起码自己绝不会亲手破坏教中的规矩。”
蜉蝣大仙停下来:“你想说什么?”
“按照大仙的原则,那么,童关其实没死,对不对?还有您苦心救裴峰主,其实是她罪不至于囚禁酷刑,对不对?”
蜉蝣继续往前飞:“你们刚刚说到这个了吗?”
“没有,但也许,霍师弟也会猜到这一层面。”墨夕继续问,“那么童关现在在哪儿呢?大仙预备怎么对待他?关于裴峰主,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哪儿你无需知道,童关因为受刑太多,已经精神恍惚,什么都忘了。如果运气好,改邪归正,兴许还能为望天教提供什么。”蜉蝣大仙组字,似乎不准备再在墨夕面前保留什么,“至于云岫,当日之事真相未明……”
这里却说了一半。
蜉蝣大仙认真地停下来:“墨夕,你确定要知道这些吗?”
这话把墨夕问懵了,她不自主地低下头去。
“你本是与这里无关之人,我借你之力救云岫,实则愧然,待事成便两不相欠,你如若现在真要走,我也不加挽留。可你若想知道更深层的东西,不免难以置身事外。”
见墨夕露出茫然之色,它又问:“你该再想想,是不是真的打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