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 狂风吹来浓郁乌云,海面席卷起一个海浪落下。 在一座小岛上,海水腐蚀的岩壁非常光滑。 一座四方似是堡垒般的建筑在那儿,好像已经有了几百年时间。 阿兹卡班,隶属于魔法部,魔法法律执行司机构下的监狱。 这里关押着全国的邪恶巫师,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只有摄魂怪才镇得住他们。 漂浮在上方的摄魂怪像是被风吹起来的破抹布。 今天的摄魂怪有些躁动不安。 奥兹发现了他们的不对劲。 “摄魂怪好像害怕什么?”奥兹呢喃自语。 她带领着打击手与皮尔斯一起在入口等待着谁。 打击手在小声议论,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半个小时,并不明白他们的主任在等谁。 有心要询问,但碍于身份上的差距,他们没敢开口。 奥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人戳了肩膀,她回头怒瞪了一眼那名年轻的打击手。 因为自觉升迁无望,奥兹对待手下都是平易近人,有时候打闹一些,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她的好朋友里皮接到秘密任务,要不是皮尔斯保证过里皮平安无事,她都要怀疑是不是里皮英勇就义了。 在暴风雨即将来临之际。 千呼万唤始出来。 一辆马车在天空中飞行,一名打击手充满疑惑道:“这车是怎么飞起来的?” 他看不见马,只看到那车子在天空飞翔。 奥兹看了他一眼,这是一名年轻的打击手,还没有经历过死亡。 在奥兹的视线中,拉车的是六只夜骐。 干瘦的身体挥舞着翅膀,夜骐一出现,就给人一种悲伤感。 “那是夜骐,我真羡慕你看不到它。”奥兹说道。 只有见证过死亡,才可以看到这种生物。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不看到夜骐。 马车疾驰落下到平台,皮尔斯像是一直等待这一刻。 在马车落地时,他冒着大风跑过去。 用一种在奥兹看来谄媚的姿态,将车门打开。 等待在此的打击手们伸长脖子,他们想要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人。 难道是皮尔斯的上司,阿米莉亚·博恩斯? 很快,他们的胡思乱想被打破。 银色的面具像是粘在脸上,哪怕是风再大,也无法吹走。 那张面具,相信整个本国之内没有一个人会不知道身份。 强尼银手。 “他来做什么?”奥兹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以至于,她都没有看到在强尼银手身边的唐密。 约翰看向那边的打击手小队,问道:“怎么回事?” “强尼银手阁下,阿兹卡班的犯人凶险,”皮尔斯恭敬地说:“这是在以防犯人趁机行凶。” “很谨慎的安排。” 约翰夸了一句,其实他并不觉得被摄魂怪吸了那么多次的犯人还有什么战斗力。 反倒是摄魂怪,倒是比起犯人们更加棘手。 约翰往前走了一步,他发现唐密的眼睛一直望向一个女人。 他稍加思索,就记起了唐密的两个朋友。 其中一个就是打击手的小队长。 “她是谁?” 约翰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皮尔斯一愣,顺着视线望去,看到自己的下属。 他回答道:“阁下,那是傲罗,奥兹·希尔德。” “看上去是个很聪明的人。”约翰提了一句,皮尔斯立刻记在心里。 他心想着,回去之后可以给奥兹重新换个职位。 他记得办公室里面还有空位。 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你苦心追求的东西,或许只是别人的一句话就可以解决。 “别看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约翰看到唐密还在看,他叫了一声唐密。 唐密回过神来,那张脸上竟然带着些许红润。 很难想象,作为银手强尼保安队大队长,他有着如此窘迫的神情。 在皮尔斯带领之下,约翰进入了阿兹卡班。 这个地方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环境非常简单。 结实的墙壁外加上随时巡逻的摄魂怪,整个阿兹卡班充斥着绝望的哀嚎。 不时有人狂笑出声,显然已经疯了。 海格曾经差点被送去阿兹卡班,那个时候,他害怕得浑身战栗。 其实就是现在,皮尔斯也有些脸色不好。 看样子他也很不喜欢这个地方。 作为守卫的摄魂怪飘了过去,打击手们万分警觉。 约翰面色不变,不过别人看不出来。 他们一路走到关押莱斯特兰奇的房间。 打开门,一个蜷缩在角落,消瘦憔悴,眼底却有着一丝疯狂存在的男人出现。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他可能是刚被摄魂怪教训过,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憔悴沮丧的感觉。 打击手们在外面待命,牢房内,就只有约翰和皮尔斯还有唐密三人。 不过约翰看了眼皮尔斯,皮尔斯非常识趣地走出去,美其名曰部署。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你看上去真憔悴。” 盯着罗道夫斯,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