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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2(1 / 3)

“好你个不知礼数的祸家子,今日我就替国公爷好生教训你一番”

声音大的把寝殿内积压数年的旧尘震荡起千层,无数烟尘四起飘散在剑身周遭,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光圈,竟是要动真格的。

元安再次握紧了发疼的手掌,打架他不怕,也从未输过,却忽略他此时的这幅身板相比他原身那是云泥之别,他使出全力却聚拢不了半丝的气劲,心下疑惑之时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那全然不在乎的神色在司马元白看来竟成了挑衅之势,挥剑的动作也丝毫不留余力,只听“噌”的一声他便执剑攻了上去,元安迫不得已忍着喉间腥甜与他缠打在一处,却招招都是躲避之态不曾正面回击。

二人你来我往倒是打的忘我,可苦了一屋子的看戏的人,此事要传扬出去,将军的名誉全毁不说搞不好还要被削官罢爵!

越打司马元白越觉得朱元安的招式熟悉,即便他不主动出手,但这一招一式除了拳法还有耍枪弄棒之法,如若此时给他一柄长枪,二人怕是难分上下。

“朱小公爷藏匿颇深,竟不知何时入了营帐偷学了这等好本事?”

世人皆知元安国出了个草包国孙,虽顶着个小公爷的虚名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无用草包,自小除了惹是生非便一无是处,整日里除了欺行霸市就是调戏良家女子,如此一个不堪的人儿如今却耍出一套好拳法,怎能不叫司马元白起疑。

如此心中疑惑手下便也不留情,一招一式都是要将朱元安扼制服帖。

元安初醒来,正是体乏虚力之时,即便靠着技巧顺利躲过几招,却耐不住气劲不足,很快就显疲惫之态,额上的布锦更是被染的鲜红。

那鲜红的颜色倒是提醒了司马元白,就算他今日赢了他也是胜之不武,传扬出去他大将军的名声何存?

心里如是想着便也就收了招式,元安见他主动停手便也松懈下来,喉间的腥甜再也压不住,“噗~”的一声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呵……你到是会演戏!”

司马元白看不惯元安这股强撑的模样,适才精神抖擞不过转瞬就倒下了,便以为他的羸弱全是装出来的,只为逃避昨夜的胡作非为。

见朱元安真是没了动静,他才收起软剑,走去太医跟前踢了趴在地上装死的太医两脚,“仔细给他瞧” ,“瞧不出病症我斩你全家!”

太医咕噜一下就从地上翻爬起来,还未切脉就语出,“依下官看,朱小公爷这是创伤之后的失心之症,只需加以药方静养个时日便可恢复如常,下官只是太医院最平常的医师怕是瞧不好朱小公爷这症状,还请将军恩允下官回去请太医院的主院大人刘太医前来问诊,刘太医有秘方根治此疑难杂症,下官却是无能为力”。

人都咳血了,这狗屁太医看不见吗?却只想着溜之大吉,司马元白也不强留,只点头允了,左右这太医也是医术不精,换个人来瞧也是好的,只可惜军医不在身侧,不然这等事还用不上麻烦太医院的人。

常嬷嬷被吓得不轻,急忙安排人将朱小公爷又安置在了床榻上。

她也知自家将军胆子大,可万万没想到他能与小公爷大打出手,还又把人打伤了,一颗老心脏差点承受不住当即晕倒。

“且先送嬷嬷回去歇着,都出去候着”

“老奴如今年岁大了管不得将军的事了,还望将军独自斟酌”

司马元白也知是自己语气重了,“嬷嬷多心,您老人家且先回去,待我处置妥当再跟您老人家解释一二”。

“也罢,也罢,老奴年岁大了,实乃经不起这等场面”

话虽如此说却是真的动了怒气,司马元白眼下也顾不上解释,他还得瞧一下朱元安伤势如何,且说他不怕惹出祸事,但也不能真叫这世家子在他的将军府出事。

床榻上的人安静下来不似刚刚的横眉冷眼竟是看着舒服多了,只是那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不忍叫人心疼,他也太瘦了,小时候还是个肉乎乎的小肉球,怎得几年过去竟是瘦成骷髅头,一双手更是精瘦无半两肉,除了皮就是骨头,难道这些年他都没有饭吃吗?

“憨货!”

司马元白不经责备起来,明明实力不敌还要强撑实属傻到极致,这样强撑对他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如若他惹恼的不是他而是旁的什么人,哪里还有命在?可他不知道的是,在整个元安城也没人敢来招惹这个世家子,而床榻上躺着的人也早已不是他所见过无知小儿,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倒是个能人,把本将军这府邸搅合的天翻地覆,却宿醉一场全能忘记!”

不止忘了自己是谁,如今连功夫都会了,简直判若两人。

这倒是像在夸他一般,可一夜之间的失心疯,他能信吗?

昨日里这人在自己的庆功宴上大闹一场还当着文武百官口出狂言,如今睡上一觉就全然不知?

不仅如此他还仗着酒劲欺压自己的府上的人,这笔账他定要和他好好算算。

还没等司马元白理出个所以然来,床榻上的人再次醒了,一双迷茫的眼径自盯着他瞧。

司马元白见人醒了,冷笑一声,眉宇拧紧,抬手就要搭上他的手腕。

元安只以为他又要跟他动手,一个翻身坐起便扑了上去,可他毕竟还虚弱着,气劲不足只能勉强把人扑倒。

司马元白也不能任他压着,略微一用劲就将人翻了过来,两人顺势滚到地上,扭在了一起。

“罢了、罢了”

眼见打不过,元安叹息出声,仰面瘫软在地上,司马元白信了他的求饶,便也收了手,可不曾想适才一松手,元安就一个旋身翻踢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随即使出全身气劲想要把人在身下,司马元白不得已又与他扭打在一处。

“老子从小打架就没输过!怕了你个鳖孙!”元安恶狠狠的说。

司马元白心里想的也是:说的好像老子打架输过似的。眼里也多了几分晦暗的戾色。

元安被他瞧着恶寒一阵,莫名的气血翻涌,他的脑子还停留在昨日,昨日他明明还在赶往元安城的路上,今日午时入的元安城,瞧着现下的天色也无非是未时刚过,不明白这短短的一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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