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闪了一下,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她揉了揉眼睛,才好了一些,她想找晃到她眼睛的是什么东西,地上那摊毛线,一闪一闪的,冒出橘色的光。
她有些新奇地盯着这团毛线,有些不可置信地指着它,和大娘说,“这会发光。”
大娘点点头,煞有其事的讲,“是嘞,我在老家,有几次把它扔掉了,都会跟着回来,邪乎得很。”
“真的假的?”她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不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愈发强烈地盯着那团毛线。
“真的勒,姑娘你喜欢啊。”
“有点,感兴趣。”
“好吗,反正这放在这里也是卖不出去,给你好了。”大娘从地下拾起毛线团,掸了掸上面的灰,一起放到了袋子里,“这个,我就卖你三块钱好了。”
隋瑛付好了钱,提起袋子准备走了,大娘又把她叫住,“等下,我再送你个小挂坠。”
她接过这个小挂坠,是个精致的小娃娃,“做得好可爱,谢谢大娘。”
“不用客气,下次再来啊。”
她提着袋子走出了美食街,她没有注意到后面大娘的眼神有些怪异。
大娘盯着她走远的背影,露出了一抹笑容,笑得有些渗人,特像恐怖片里的鬼娃娃,声音也如银铃般,过路的人被吓得不轻,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终于找到了。”
隋瑛对此一无所知,她还高兴多拿了一个小挂坠回去,捡了个大便宜。
家门口,她拿出钥匙,对准钥匙孔,“啪嗒”一声,门开了,一条大金毛扑了上来,差点把她撞倒了。
金毛热情地舔着她的脸,弄得她有些痒痒的,“胖墩,我要进去了。”
她之所以给它取名叫胖墩,就是因为它那体型,除了肉还是肉,每次走路都托着那重重的赘肉,一颠一颠的,好笑极了,让它减肥,还要装可怜,老摆着一副委屈巴巴地眼神看着她,仗着她心软。它还特别没数,自己那样的体型,还老喜欢压着别人,好几次,饭粒都快被它压扁了。
提到饭粒,饭粒怎么没有来迎接她回家,饭粒是她家的一只猫。
她放下手中的袋子,去寻找饭粒,胖墩也跟在她身后,一晃一晃的。
她家猫主子,果然躺在沙发上,给自己舔着毛,都不鸟她一眼,饭粒性子本就比较高冷,平等地藐视一切,包括她这主人,总喜欢咬她的娃娃,动不动就拿娃娃发泄,这个月,都数不清补了几次娃娃了。
她抱着饭粒到它的小屋里,趁机撸了两把毛毛,摸了一手的毛,糟糕她忘记饭粒在掉毛期了。
胖墩跟在旁边到还好,不会搞破坏。
隋栀瑛拿起袋子里的毛线团,还有抽屉里的针线,准备补娃娃,她看着自己的娃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自己养的猫在怎么样也得忍着。
她买回来的时候,这娃娃还是漂漂亮亮的,雪白的绒毛,摸上去质感也光滑,柔顺,她看剧的时候最喜欢抱着了,这娃娃还承载了她美好的青春回忆。
抱怨也没用,她开始做针线活动,将线团拆下来,对着那细小的针孔,穿过去,孔实在是有些小,她对了三次,才穿过去。
她补起了娃娃身上的破洞,这是个很繁琐的过程,但她也没有过多的烦躁,做这些缝补的针线活,她也做了好些时日了,能做到自然的平静。
她一针一线补好了娃娃,用牙齿咬断了针线,放回针线盒里,捧起了娃娃,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又恢复之前的美貌了,就是娃娃脖子上的围巾被饭粒咬烂了,她心血来潮,拿起之前那个会发光的线球,做一条小围脖。
之前,线球闪着光,她看不清成色,这会在房间里,趁着这灯光,看清了它的真面目,是橙色的,但又不一样,难以形容,反正美得不像大自然的产物。
隋栀瑛动手能力强,没用多久,就织完了围脖,用了几根细针,将娃娃的胸前与围脖缝合在一起,完成,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她本想在补几针,瞬间来了困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隋瑛收拾好手中的针线,放在第二层抽屉里,关了客厅里的灯,准备去洗漱睡觉了,“晚安,饭粒,胖墩。”
等她走后,一片漆黑的客厅,娃娃的眼睛亮了起来,发出一道诡异的绿光,猫狗似乎都察觉到了,在客厅了疯狂地吠着。
等隋瑛洗完澡出来,狗狗依旧在叫,她走到大厅,开了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什么东西把它们吓着了。
她安慰了会狗狗,等它们彻底安静下来,才转身回到房间。
半夜,都睡着了,先前的绿光再一次出现,不过这次只有短短一瞬,仿佛一切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