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喻岁说:“你能再不着调些?挂了!” 话落,都不等秦妧回话,径直挂断电话。 时宴知行不行? 自己又没对比人,她哪知道时宴知行不行! 但身体传递过来的感觉,他应该不错吧。 思忖完,喻岁抬手怕了下自己的头,她怎么还想上了。 越抗拒,越想。越想,越抗拒。 就这样循环着,最后的结果,喻岁再次成功的做上了带有颜色的梦。 今夜的梦,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到,喻岁每处触感都变得真切。 次日一早,喻岁起床,整个人精神明显有些萎靡。 喻岁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意志不坚定,秦妧说两句,她也跟着不找调。 洗漱收拾完,喻岁拎包出门。 一出门,喻岁就遇上同样要出门的时宴知。 时宴知勾唇:“早啊。” 一瞬间,喻岁都有些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视线从他薄唇划过,她还记得它留下的柔软触感。 时宴知打量着她的脸,出声:“昨晚没休息好?” 再次响起的声音,彻彻底底将喻岁拉回现实。 想起来了,他成了自己的新邻居。 时宴知眼尾微挑,唇角勾起,意有所指道:“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见了什么不该梦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