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他……” 赫连泽抬手退了媚舞,又看了眼禹博远。 禹博远收到其眼神暗示,端着木盆毕恭毕敬退出去。 萧臣没有过分关注此人,生怕打草惊蛇。 屋内灯火通明,赫连泽穿好鞋袜,行到桌边,“本王听闻魏王殿下近日惹了官司,还以为殿下一时不能抽时间过来探望本王。” 萧臣坐到赫连泽对面,自怀里掏出一张密件搁到桌面,推过去。 赫连泽微挑眉峰,接过密件展平,神色骤变。 “砚南烛没死?”赫连泽甚至激动站起来,声音带着变调的尖锐。 萧臣未语,等着赫连泽自己慢慢消化。 “为什么?”赫连泽片刻震惊,忍着怒火坐下来,冷声质问。 就在前日,赫连泽得到消息,北越太子赫连珏背后所倚仗的大将军砚南烛突发恶疾病逝。 要知道,砚南烛就好比是大周的战幕,甚至比战幕还要厉害,他拥有北越五分之一的兵权。 他的死,事实上已经昭示着太子赫连珏终将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