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他为家父守灵二十年,是想尝了那段因果。”苏玄璟告诉温宛,“父母大仇已报,二十年期限亦满,净居寺便也该消失了。” 温宛‘哦’了一声。 说起那夜细节,她记得苏玄璟在给他父母烧纸线的时候,连带着给他自己也烧了一些,还问她需不需要。 得说苏玄璟未雨绸缪这一面,她上辈子还真没见识到。 “忘忧大师是怎么认识六皇子的呢?”温宛自言自语道。 苏玄璟看过去,神情有一丝落寞。 眼前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刚刚为了宋相言去敲法鼓,欲与其有难同当,这会儿又开始为萧臣的大业操心。 只是不知,她何时能想到自己。 哪怕他此刻就坐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