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说到底,这一世终究是你我各凭本事。”温宛说话时,自袖兜里取出一物,平平整整拍到桌上。 是一块布。 温弦蹙眉,“什么东西?” “妹妹好大的忘性。” 温宛缓缓抬头,眼睛里浮起一抹戏谑,“才见过的东西,你不记得了?” “才见过?”温弦屁股抬起来,下意识倾身过去仔细端详那块布,灰褐色的布料,不是很值钱,上面沾着血迹。 见温弦没想起来,温宛好意提醒,“西市。” “这是……”温弦生怕对方在诈自己,没敢往下说。 温宛点了点头,“渊荷的衣角。” 厢房里气氛骤降。 温弦整个人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瞳孔瞠大,不可置信的样子把温宛给逗笑了,“妹妹不信?” 温弦不敢接茬儿。 “渊荷与我说了很多话,妹妹有没有兴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