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自己,“七弟是想问,为何我也不喜那个‘皇’字?” 萧臣的确想知道。 “没有‘皇’字,我便是我,多了一个‘皇’字,我便是傀儡。”萧冥河惨淡抿唇,十分悲伤,“你可别与我说,父皇大老远从平州把我叫过来,是因为想我。” 或许没想到萧冥河是这样的态度,萧臣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萧冥河笑了,“我不是你的障碍,父皇才是。” “所以你找错人了。” “平州,寂月小筑。”萧臣没有被萧冥河脸上几乎卖惨的笑容迷惑,淡声开口。 萧冥河抬手勾了勾划破的衣裳,“怎么的呢?” “据我所知,寂月小筑的主人喜穿红衣。”萧臣那夜入永安宫,是因为得到朔城南宫煜的密信,里面的内容让他心中生疑。 “是么?” 萧冥河挑眉,“我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