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人。 “是啊,三十年了。”尊守义抬手,二人坐到桌边。 桌上有茶,尊守义斟了一杯推给蜀王,“这么着急见我,有事?” “一经可能有所察觉了。” 蜀王告诉尊守义,那日彭子然借送砍柴入府时一经就在前院,也不知道为什么,彭子然只是一走一过,一经突然喷嚏不止,打到昏厥。 “查出原因了?” “过敏。”蜀王随即找大夫看过之后得出的结论,“一经竟然对马鹿草过敏。” 尊守义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现在如何?” “诊断的大夫是我的人,自然没告诉他真话,可我怕……我怕一经知道自己本身对马鹿草过敏。” 僵尸虫豸极具攻击性。 十万虫豸怎么可能聚在一处! 事实上,不管是北越还是大周,虫豸早就‘寄存’在那十万兵卒身上,虫豸可休眠,而唯一能让它们安安静静的东西,就是马鹿草。 直白说,每一个将被虫豸寄居的兵卒,每个月都要服食马鹿草的汁液。 倘若一经有所察觉,蜀王隐于皇城的五万兵卒就有暴露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