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截,幸而大盾只须五人控制,再加上死士砍杀无章法,他这三千人足够。 “蜀王,你可知罪?”萧臣端直坐在马背上,一袭银白铠甲,威风凛然。 蜀王大笑,笑声中怒怨滔天,“本王何罪之有!” “事到如今,你仍不知悔?”萧臣神色肃冷,眉宇间尽显寒凛锋芒。 死士越聚越多,盾牌却如重山阻隔,将这些毫无意识的死士挡在义宁坊。 蜀王稳稳坐在马背上,讥讽冷笑,“本王为何要后悔!今日之乱是本王送给萧魂三十三年冥诞的贺礼!也不知道他在天之灵会不会喜欢!” “皇祖父欠你什么?”萧臣轻夹马腹,骏马踢踏,步步向前。 “尊严。” 这一刻,蜀王再不隐瞒自己对萧魂的不满甚至是恨,“他那样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有苦说不出的感觉真的可以让人崩溃,绝望,就像跳进无边深渊,每时每刻都在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