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紧缰绳,“温宛你可不够意思,去隐道山为何不叫上我?” “小王爷是大理寺卿,如何能随意擅离职守?” “我擅离职守的时候还少了,再说大理寺有戚枫在乱不了。” “我此事是为私事……” “我可是为了公事。” “什么公事?”温宛狐疑看过去。 骏马在动,宋相言拍拍马脖子,“十年前,瘟疫案。” 温宛尚未去敲法鼓,宋相言却已在心里立下此案。 看出宋相言那份坚定,温宛略微动容,“小王爷其实不必……” “当然也有徇私的地方,我家那位公主大人也去了隐道山,我不放心她所以就同你过去找找。” 如果这样说能让温宛心里好过,宋相言不介意当个大孝子。 “那好。”温宛其实明白宋相言的心意。 “我们走!” “好。” 温宛这方注意到宋相言跨下骏马,赤身白鬃,“小王爷这马……” “公主府的千里驹。” 宋相言似是想到什么,“没事,我慢慢骑,等你。” 温宛十分赞同贾万金的一句话,出门在外万勿显财露富,宋相言跨下这马一看就值钱。 也罢,且到落脚处她再想办法。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