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实也没错,偌大的地下水道,纵然成了废墟一片,但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变数也并不容易。” “我知道你们之中一些人,大有背景。光是依仗靠山的能力,就能让地下水道翻天覆地。” “可,破坏很简单,破局却很难。” “对我而言,我需要的是破局,而不是破坏。” “我从来不祈望,能够一下子就破局。”智者主宰低声道:“对我而言,晴空诗室就是一个撬点,只要能将它撬动,很多凝固的僵局便能逐渐松动。” 智者主宰所图的是,撬一点,而谋全局。 至于为何晴空诗室会成为破局之始,原因很简单,因为整个地下水道,就只有晴空诗室没有被智者主宰所控制。 只有完全掌控地下水道,智者主宰才会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实施“打破现状”的手段。 “讲的很美好,但都是理想。”多克斯:“而理想,是很难实现的。” 众人其实是赞同多克斯的,只是他们都没有开口。 在沉默了数秒后,黑伯爵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是变数?你期望我们去了晴空诗室后要做什么?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撬动那破局的点?” 智者主宰:“只要你们能顺利抵达晴空诗室,在那之后什么都不需要做,随波逐流,任由时局发展即可。” “咦?”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明白智者主宰这么做有什么用意。 前一秒才说他们是重要的变数,后一秒怎么就有种“弃子”的错觉? “不用惊讶,命运并非绝对既定,就算是预言巫师也很难在命运的浪涌拍来时能及时上岸,在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随机应变,才是对既定命运的修正。” “我在你们进来之前也没有任何计划,随着时局的变更,我也会不断的修正自己的想法,而到了现在,虽然我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是绝对正确的,但它已经趋于成熟,我也愿意为此冲动一次。” 智者主宰说完后,或许是见众人眼中疑惑还是未消,便用更直白的语气道: “就像之前一样,你们什么都没做,她不就已经开始出现异常举动了么?我不知道她为何异常,但我认为,你们的存在,就是一个变数。” “当变数进入晴空诗室时,破局之始,其实就已经在蓄势而动了。” 智者主宰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真言书上也在不断的显现文字,可见,智者主宰的确是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剖析了出来。 只是,是真诚的剖析,还是有选择的剖析,那就难说了。不过,至少他现在所说的话,众人能听懂,且真言书也告知他们智者主宰说的是真话。 既然智者主宰都说到这个份了,黑伯爵也不再就这个话题追问,而是问道:“除此之外,关于遗留地、晴空诗室,智者主宰可还有其他的情况要补充?” 智者主宰到现在为止,讲了很多当年之事,也讲了一些晴空诗室过去的状况,但这些都是表面的,关于晴空诗室如今的情势,以及更深入一点的内容,几乎完全没有谈到。 “晴空诗室目前的情势,我所知并不多,不过,我已经呼唤了对内情有所了解的过来了。” “谁?” 智者主宰:“你们见过的,很快它就相见。” 智者主宰顿了顿,继续道:“你们可以趁现在,问一些其他的问题。或者说,你们已经没有问题了?” 智者主宰话毕,多克斯就跃跃欲试的举手道:“我,我我!” 智者主宰看着多克斯,轻声道:“嗯……暂时仅限于地下水道的问题。” 多克斯的立刻蔫了,神情萎靡的放下了举起的手。 这时,瓦伊怯怯的举起手:“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智者主宰点点头,示意瓦伊说。 “艾达尼丝扮演镜之魔神,为何要拉上奥拉奥?还有,镜之魔神真的不存在吗,那些信徒最后的归宿又是什么?” 瓦伊的问题,前一个众人还比较关注,后一个问题嘛,就没什么意义了。至少对现在的情况来说没什么价值,毕竟这已经是万年前的事了。 “为何奥拉奥也在镜之魔神中扮演了角色,这个……我也不知道。” 智者主宰在奈落城陷落之后,就见过奥拉奥一次,魔神信徒盗宝已经是后来发生的事了,那时起他就联系不上奥拉奥了。 “不过,根据我从抓到的一些信徒那里获取的情报,基本可以确定,奥拉奥没有参与这个镜之魔神的计划。” “或许是艾达尼丝强行拉进去的吧,以此来宣示,自己所作所为都是奥拉奥首肯的。而奥拉奥拿回奥古斯汀与玛格丽特的东西,外人也的确没办法质疑。” 安格尔对智者主宰所说是认同,但他这时也补充了一句:“从这个印记设计的角度来说,其实体现的是镜子的两面。” “镜有内外,对应的魔神印记也该有内外之别。也即是说,印记里出现镜中之神、与镜外之神,才更符合印记本身的意义。” “安格尔说的也有道理。”智者主宰看向瓦伊:“你可以自己选择相信哪一个说法,或者两种说法都信,也可以。” 瓦伊内点点头,的确两种说法都可信,而且也不冲突。信哪一个都可以,他个人是觉得,两个都可以信。 “至于你问的第二个问题。”智者主宰:“据我了解,并没有听说过深渊有什么镜之魔神,或者说有类似的魔神,只是不在贫瘠之面……嗯,你们应该知道贫瘠之面是什么意思吧?” 安格尔和黑伯爵点点头,但其他人却是茫然的四望。 智者主宰叹了一口气,简单的说了一下深渊的相位之面,而南域巫师界所对应的就是“贫瘠之面”。 俩学徒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去深渊都是在最最表层,而且还是在据点城附近。 完全不知道深渊更深处是什么情况,更加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