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入思维空间的“白色光点”会告诉他答案。 思及此,安格尔将意识沉入了思维空间。 思维空间并没有任何变化,之前的那道白光已经消失不见。不过,安格尔知道它去了哪里—— 精神力模型中的巫术位。 准确的说,白光没入了空幻之门中。似乎与空幻之门融为了一体。 空幻之门也因为白光的出现,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不过,这些变化安格尔暂时没有去研究,只是让脑海里的“服务器”,去解析空幻之门的变化。 意识回归。 安格尔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眼神里带着疑惑以及一丝关切的拉普拉斯。 安格尔本来想说“什么也没有发现”,但想了想还是觉得,撒谎没必要。尤其是在拉普拉斯这种活了万年的大佬面前撒谎,完全就是捉襟见肘。 不过虽然不撒谎,但肯定也不可能将真相说出来。 毕竟,与天外之眼相关的一切事情,安格尔早就决定谁也不会透露。 安格尔想了想,抬起手指着壁画里金红色制服的人,道:“我看到了他在动。” “他在动?”拉普拉斯愣了一下,之前不是说“门”么,怎么突然又跳到了“人”身上? 安格尔点点头:“我看到他在朝着门的方向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很沉重,就像是朝圣的虔诚信徒,即将面见自己信仰的神祇。” “最终,他进入了门内。” “然后……一切又回归了原点,壁画并没有任何变化,人没有动,门也没有靠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受到了未知存在的蛊惑,还是说单纯的……” “幻视。” 安格尔说到这时,自嘲的笑了笑。 另一边,听完安格尔讲述,拉普拉斯的眼里却是带上了几分郑重。 她相信安格尔说的话,不仅仅是基于对安格尔的认知,还有她的直觉;她感觉安格尔没有撒谎。 壁画或许在安格尔的眼中,的确动了起来。 只是,拉普拉斯自己却完全没有看到任何的异状。明明她和安格尔都站在壁画面前,却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这让拉普拉斯感觉这里面的状况可能有些不同一般。 “或许,这壁画挑人?” “挑人?” 拉普拉斯点点头,她来到这里后,第一眼就发现了这个壁画的异常。但她仔细的观察了这幅壁画后,并没有任何的“心灵”遥感。 这也是为何,拉普拉斯之前放弃追究这明显有异常的壁画的原因。 而安格尔看到这壁画后,却不断的出现异象。 包括大门的靠近,还有画中人物的“朝圣”,这和她遇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如果用更舞台剧的说法就是:她等待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安格尔。 拉普拉斯:“现在问题是,壁画为何会挑上你?” 这个遗迹毫无疑问是奥陶人留下来的,就算该挑人,也该挑进来的奥陶人,怎么偏偏选中了作为人类的安格尔? 安格尔摇摇头表示不知。 不过,安格尔内心却是觉得,这壁画或许并不是挑人,甚至它根本就不是为了给后人“机缘”或者“线索”的。 单纯是因为自己接触过超维,且有天外之眼作为中间“人”,所以才激活了留在其中的某些气息,或者某种“记忆”? 拉普拉斯见到安格尔摇头,也不疑有他,只是道:“或许你身上有某些特征,与壁画对应上了?” “又或者说,壁画的创作者对人类有某种偏爱?” 拉普拉斯连续做了几个猜测,但她都觉得有些不对。 拉普拉斯想了想,摇头道:“算了,这些都是无端猜测。还是说回现实的话题吧,既然你看到了这幅壁画出现异常,你打算怎么做?” “留下来研究它?还是说,想办法将它带走?” 安格尔摇摇头,他很清楚,这幅壁画基本已经没有效果了,继续研究也研究不出来。 至于带走它,更没有必要。 不过这些都是从已知结果往前推,并不能作为佐证。他想了想,道:“我没办法判断他是好是坏,是风险还是机缘。” “是风险的话,带走它只会给我带来灾难。” “若是机缘的话……” 安格尔轻轻一笑:“那又如何呢?我连自己身上已有的机缘,都没有开发殆尽,何必再去背负一个疑似机缘的壁画呢?” 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拉普拉斯想想觉得也对,光是梦之晶原,只要开发下去,就足以将安格尔推上无比崇高的地位了。 何须在意这一张小小的壁画? 再说了,这壁画是奥陶人留下的,就算要研究,估计也要先了解奥陶人的文明。甚至可能得到的机缘,都以奥陶人的能量体系为主。 安格尔没必要舍近去求远。 更何况,这壁画还不一定是机缘呢。 所以,让安格尔去背负这幅壁画的异常,毫无意义。 想到这,拉普拉斯点点头道:“也是,这幅壁画对你而言,或许更多的是负担。” “话说回来。”安格尔:“比起壁画可能带来的机缘,其实我更好奇壁画背后的故事,譬如谁画的这幅画?他为什么要画这幅画?” “不过这些,可能暂时都没办法得到答案了。” 因为这些疑问的答案,大概率与遗迹前主人有关。而这个遗迹,不仅被吕诺开发了一遍,还被晶目族也翻新了一次,关于遗迹里所残余的前主人信息,几乎都被清空。 所以,想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