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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t.预言家(2 / 4)

”他一边说,又一边屈膝,抬起我的手,落下一吻。

这天的一切让我觉得是一场梦,一场极为绚烂的梦。这天之后,母亲为了我们的安全,还是又把家搬到了更偏远的城镇。

我也再也没有碰见过他,但是我却像是喝了迷情剂一般,心里所有的空间都被他占据,那块方巾我也一直小心保管着,甚至不舍得洗,因为上还留着他的气味——是淡淡的烟草夹着乌木的味道。

我也从未如此渴望了解麻瓜的世界,因为我想知道他是谁?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他是谁。

那是一个慌乱的午后,我不明白麻瓜们那么喜欢战争,我们的城镇先是被约克家族占领,紧接着就是他骑着那匹白马带着人又升起了一面印着红蔷薇的旗帜。

他是兰开斯特家族的继承人,他叫亨利,别人都说他是一个优雅的野心家,他有着统一英格兰的志向。

当时的他骑着马走过街道,我胆怯地微微推开窗户,从窗缝中看着马上的他穿着华贵的长袍,手握银剑,我突然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和他的距离。

他在这里短暂停留,并热切地招揽预言家、为军队占卜,隔壁在街边算塔罗牌的珍妮阿姨也去应招了。

我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如此庆幸自己是一名巫师,我激动地去找母亲,希望能学会占卜术。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支持我。

但是学习了几天后,我们就发现我们一家子的视域是真的混沌而模糊。而邻居间也传来消息——他好像快走了。

我觉得命运真的是喜欢捉弄我,让我空有一身魔力和美貌,让我生活在这样的时代,让我爱上这样的人……

“美狄斯,别再难过了。”哥哥从古董店工作回来,忍不住走过来开导我,“我们现在的生活不也是挺好的吗?”

我咬了咬嘴唇,“哥,你真的甘心浪费学识、在古董当一个小小的学徒?你真的忍心看着我们家继续东躲西藏?你真的开心看见这场荒谬的猎物运动继续进行?”

托特静静地看着眼前容貌惊艳的妹妹,“我只希望你平安快乐,其它都没有你重要。”

我看着有些担忧的哥哥,认真地说道:“哥,我喜欢他,我还是想能够站在他的身边。”

托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搂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希望你能不后悔。”

然后他就松开了怀抱,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又递给我一枚金币,“今天在古董店捡的漏,祝你好运。”

哥哥走后,我躺在床上,仔细看着那枚金币,它像是古希腊的物品,一面印着一个三相女神像,一面镌刻着玫瑰。

我轻轻地把硬币往上一抛,又用掌心接住它,刻着女神像的一面正朝上闪着金光。我不自觉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它,莫名觉得那面女神像好像蕴含着什么魔力。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学习占卜术太累了,手里握着硬币的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是睡着了,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周围弥漫着薄薄的雾,我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道路两旁种满了白色的蔷薇。

我继续往前走着,走到了一个岔路口,那里站在刚刚出现在硬币上的三相女神。

她手中拿着火炬,静静地凝视着我。

她自带着威严与魔力,我有点不敢和她对视,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她玩味的笑了笑,“我是赫卡忒,每当有人对命运感到不公,我就会出现。”

我又低了低头,我感觉自己在她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说吧,你有什么想要的?”

面对她突然的发问,我愣住了,随即便回过了神,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她,“我想要预知的能力。”

她蓦地笑出了声,“这样的愿望我可没有少见,但是据我所知,你竟然是为了一个男人,这样的原因可真是少见啊。”

她突然走近,戏谑着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有男人不会爱上你?”

“我还为了巫师们能不再被屠杀,我相信他会是一个英明的统治者。”

“那拿你的美貌换预知未来的能力,你可愿意?”她松开了我的下巴。

我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就点了点头,她又忍不住用手捏了捏我的脸,“要是维纳斯知道你和我做了这样的交易,她该有多难过。”

然后她随手摘下路旁的一朵白色蔷薇,又拉起我的手,包着我的手狠狠地握住长满荆棘的花枝。

一阵阵刺痛从手心传入心间,我看着血从手上的伤口中流出来,鲜血淋漓地将白色的蔷薇染成红色。

“亲爱的,可能会有点疼!你知道吗?Rose原本都是白色的,是维纳斯的鲜血才让它变红的!这可真是充满了戏剧性啊!”

我看着蔷薇一点点地被染红,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我又睡了过去,这个梦境很混乱:有老人和孩子在哭泣,有红色的蔷薇旗帜被折断,有穿着白袍的骑士攻下一个庄园……

黎明破晓,我缓缓睁开了眼,有些混沌地走到了镜子前,镜子里那个满脸疣子、塌鼻子、歪嘴巴的女人不断地提醒着我——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我不由得笑了笑,也不知道这是苦笑还是喜悦的笑。

我从衣柜里翻出那条仔细保存的紫色罩袍,遮住了那张丑陋的脸。

他今天就要走了,我不想再错过他,我几乎是跑着到了城门,他正准备上马。

我急切地出声:“少爷,等等。”

他闻声转头、看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件罩袍勾起了他什么回忆,他愣在了原地。

“你可以摘下罩袍吗?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我怔住了,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可能和他相认了,只能默默地摇了摇头,“阁下,我脸上有伤,不便示人,我只是一个占卜师。”

后来我成了他最信任的占卜师,我也推荐哥哥成为了他麾下的骑士,我们家终于不再东躲西藏了,甚至有了专属的庄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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