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酒肆的客人中,甚至有男人抱着柔美的男子。有的男人用着下流的眼神盯着谢星河,风幕见了,有意无意的挡在了面前。
风幕和谢星河寻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了,他们点了几个金陵特色菜。谢星河道:“风幕,你既然现在以手铐烤住我,又不能伤害我,那么你就得为我负责。”
风幕问道:“负责?负责什么?”
谢星河看向一个面容猥琐却是一直盯着谢星河的一个的肥胖男子道:“为我的面子负责,l杀了他。”
风幕道:“途中不要给我惹事情。”便不再理会谢星河。
小二端上来了上好的菜,风幕开始吃饭,他见谢星河不动,“你怎么不吃?”
谢星河抬起来被他禁锢的右手:“你说呢?”
风幕想了想,他深知谢星河此人高深莫测,一旦放开,真的可能跑得无影无踪。
风幕拿过谢长久留的筷子,夹过菜,递到谢星河的嘴边。
宁愿这样喂自己,也不愿意给他解开手铐。
谢星河不会跟自己过不去,既然如此,那他也乐得其所。谢星河张开嘴吧,心安理得的接受着风幕的服务。
这样的行为又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虽然酒肆里并不缺乏有更多亲昵的情侣,可是这对样貌实在太过出众,尤其那黑衣雪肤的男子,看上去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而这样,又吸引很多觊觎不怀好意的人。
在这个地方,很多有钱人可以随意地玩弄男女,他们甚至组成了一个圈子,互相换着伴侣。
这边谢星河正在吃饭,很快就来了那个刚刚一直盯着谢星河的胖男人。
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杯酒,自顾自得坐在风幕和谢星河的面前:“我见二位风彩异常,因此想要结交个朋友,不知二位可否赏个脸,陪我喝一杯呢?”
风幕不语。
谢星河冷眼看了他一眼,便继续享受着风幕递来的菜。
那人见到谢星河这个样子,心里更像是被小猫挠挠。
他又自顾自的道:“我见二位实在恩爱,特意……”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谢星河就:“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饭菜吐到脸上,谢星河头也不抬的说:“我这人一听到有人不请自来,并且胡说八道,就吃不下饭。”
那人自然知道谢星河就是故意的。
脸上还是依旧挂着笑容,可是心里已经发怒了。
他觉得一定要找个机会整死这个华丽的小猫咪。
“呵呵呵呵,没事没事。”胖子又对着风幕说:“你还真是宠爱你伴侣呀。”
虽然这里民风极为开放。
但是男子与男子只见也不过是有钱人家玩乐的一个小游戏。
通常那些被玩弄的男子很少有上的了台面的。
因此这胖子想从风幕这里出手,把谢星河要到手里。
风幕根本就不搭理这胖子。
这胖子看到自己一直一个人唱独角戏。
终于恼羞成怒了。
他一把掀开桌子,道:“我看你们是外地过来的吧,也不看看我是谁,就如此嚣张。我父亲乃是金陵城城主,我的义父是金陵最大寺庙的主持!”
风幕抬起头来,这才正眼看他:“那又如何?”
胖子听了立刻火冒三丈,猛地就掀翻了饭桌,甚至抬起脚来就要踹风幕。
风幕抓着他肥胖的腿,让他在空中旋转,然后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胖子抱着腿:“哎哟哎哟”的叫唤。
谢星河朝着风幕使了一个眼色,风幕意领神会弯下身子来,配合着谢星河。
谢星河蹲在胖子的面前,从身上拿出亲亲刀。
谢星河手中的刀架在了胖子的脖子上,胖子上的疼痛用让他害怕的“啊啊啊不要不要”的大叫起来。
刀上见血,再稍微用力,这个胖男人就要一命呜呼了。
胖男人因为太过害怕,尽然从身下传来一股尿骚味。
风幕道:“适可而止,别把他弄死了。我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
谢星河自然也是不想去招惹这些麻烦事的。
教训已到就可以收刀。
这下,周围原本看热闹的人都知道这两个不好招惹了。
刚刚还对谢星河不加遮掩的目光这会子也都全部收了回来。
这里的酒肆老板是有眼力见的。
他们给谢星河和风幕带到了别有用心的房间里。
小二再送他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还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希望你们晚上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谢星河和风幕一进入房间,一股暧昧的香气就扑面而来。
看着这可以翻滚好几个人的大床,床上帷幕是带着极为暧昧的大红之色,层层围叠。
火光隐隐绰绰,暗香便布。
谢星河:”.......”
风幕:“.......”
谢星河问:“我要洗澡,你还要这样锁着我吗?”
风幕想了一下,便也解开了谢星河的手铐。
谢星河走向了披风之处,还好这里一切齐全,洗澡水什么的都已经打好了。
谢星河脱下衣服,让自己全身心泡在了水里。
这边风幕坐在桌子上,开始不断的喝着水。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从他开始进屋子过来,他就觉得口干舌燥。
他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他的视线落到了谢星河藏在身后的影子上。
他愈发觉得烦躁,于是干脆就闭目调息起来。
可是今日不知道为何,很能真正去静心下来。
风幕干脆站了起来,来会走动。
一直以来,风幕都是沉默寡言的接受训练,除了忠诚,他从来没有对人产生过什么异样的感情。
世间□□,在他眼里不过是过眼烟云。为人极冷,不苟言笑。
可是此刻,风幕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意乱过。
谢星河穿好从衣服从披风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