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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幽□□红琅馆 阴阳难辨夜回天(1 / 3)

夜楚云回到自己的房间,依云也紧跟着进来,弯腰下拜,

“主人,我们出来已经有些日子,是否回莫邪宫?”

提到莫邪宫,夜楚云刚才的好心情顿时被浇灭了,他伸手逗弄着肩头上跑出来的虎巳,慢吞吞的说道,

“不着急。去探查下风影小妹的事情。如果还没送进红琅馆,想办法……弄出来。”

“是。那风影……”依云一听夜楚云的话语似有转机,就忙不迭的问道。

夜楚云回头深深的看了依云一眼,依云感觉造次,赶忙低了头。

“照旧!”

“……是。”

这依云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十分俏丽,但面容肃冷,干练飒爽,从来都是一副男人的装扮。她是夜楚云从奴隶堆里捡来的,五六岁就跟了夜楚云。夜楚云亲传她武功见识,给她取名“依云”。依云武功不低,尤其是轻功了得,办事十分干脆,对夜楚云更是忠心耿耿,也是夜楚云最信任的心腹。

依云领命而去,夜楚云坐了下来,本来抚摸着面具的手突然收紧,稍一翻转,那面具已经裂成了几瓣,一张“笑脸”残破不堪。

翌日,依云寻了辆马车准备送风影离开。风影脸上有哭过的痕迹,眼下双目无神,茫然的看着依云把她手腕上的缚灵索松了松。

“主人真的……不能原谅我吗?”风影嘴唇微动,问道。

依云点了点头,用手轻轻的握了下风影的肩膀。

“云姐,我不想死……我已经跟了主子那么多年……”风影的眼里皆是哀痛,乞求般的望着依云。

依云垂下了眼,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我救不了你……但你小妹的事,我会尽力……”

风影绝望了,眼里的眼泪滚滚落下,但是听依云提到妹妹,知道主人也不算绝情,她垂下梨花带雨的眼帘,哆哆嗦嗦的准备转身上马车。

而正此时,客栈里走出来一个娇小可人的小姑娘,是羽青正站在客栈门口想透透气,恰好这几句对话就落入了她的耳朵。她眼见风影可怜,但是不明真相的她又不能插手别人的家事。

一阵初秋的凉风卷过,羽青瞧见那风影身上一层薄薄的衣衫,同情心起,她喊了一句“等等!”就快步走到了马车前。

风影和依云都不明所以的看着走过来的羽青。羽青麻利的解下披在身上的黛蓝的披风,给风影披了上去。

“天冷了,你若回老家,也不要冻着。感情的事不能强求,为那负心薄幸的人,不值得。”

风影一半明白一半糊涂,但是她这最无措的时候,却是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素不相识的小姑娘给了她一点温暖,她开口笑了笑,冲着羽青说道,

“姑娘一定会有福报的。”

羽青听了有点茫然,终是有点不忍看风影的眼睛,道了句“珍重”就快速的离开了。

风影又抬头看了一眼那二楼雅间的窗户,钻进了马车,她知道,前面的路生死可料,可心里那点幽幽的怨恨又能如何。只愿自己这微薄之躯,还能换小妹的自由,如果一切还来得及。

夜色如墨,街上已经宵禁,除了几声狗叫一切都很安静。

莫邪宫坐落在中原以西,汴州城郊。占地足有三百多亩,一色的黛色瓦墙,长亭走廊勾连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殿台楼阁,掩映在一片片的杨柳之后,气派非常。无奈本应是人间殿堂,却处处透着一股子人人自危的死寂沉沉。

而在西南角偌大的一间阁楼里,灯火通明,里面是一片不堪入目的声色犬马酒池肉林。这间阁楼里的布置更是让人匪夷所思。通地的是檀香木色的木板,全都铺着雪白的狐狸皮,软绵绵的到处都是洒落的葡萄酒,各色水果和各种裙纱衣裤。几百盏烛火把厅内照的如白天一样,人影都不甚分明。

正中有一个十米见方的大水塘,被一片红色的薄纱帘堪堪遮住,而此时里面正传出了一个男人低沉迷醉的沉吟,水塘里白花花的一片肉色胴体,十几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正匍匐在男人周围,喂酒喂水果,十几双柔软的手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抚摸,中间那个头发早已花白的男人则闭着眼睛一脸陶醉。

进的这红琅馆的只能是一等一的美人,而且进门就需除去所有衣衫,这是规矩。男人此刻正在兴头上,脸上一坨酒红,睁开了如秃鹫一样阴戾的眼睛,颧骨高耸,散落的头发一缕缕沾在胸前后背,瘦削似行在人间的枯骨,十分可怖,这人正是莫邪宫的宫主,夜回天。

“人呢——?”

他嘶吼着,旁边的女人有的吓得一哆嗦,有的还不要命的往上攀附,他一挥手,那几个蛇一样的女人就被甩到了水塘的边缘,严重的当即吐出一口血。

水塘那头中间有个干巴巴的小姑娘瑟缩着,光着身体用手紧紧的护住胸前和□□,抖成了筛子。夜回天站起来,往那女孩那勾了勾手指,女孩惊恐的看着,脚不听使唤的往前走了两步。

“藏什么?还当自己是黄花闺女吗?”夜回天骨爪一样的手猛地扯住女孩的一条胳膊,女孩白花花的还未成形的胸脯一下子暴露于人前,引得周围一阵轻笑。

女孩的眼泪不争气的簌簌落下,哆哆嗦嗦的说道:

“宫主饶了我吧……我姐姐……一定会回来的……”

这女孩正是先前风影口中的妹妹,小桃。小桃命不好,七八岁被卖给了一家赌馆的赌徒,又经了三四个人手,一再被卖,最后才跟了那个陈瘸子。陈瘸子是个老地痞,整日无所事事,还靠七十岁的老母亲养活,整日醉醺醺的,动不动就对小桃拳打脚踢。有一次醉酒,又扯着小桃的头发在窝棚里行那事,小桃再也不堪忍受,给他推了出去,不想推到了铁爬犁上,给捅了个对穿。

陈瘸子死了,那老母亲哭的昏天黑地,也撒手人寰了。陈瘸子的弟弟和弟媳,就拿了这事要把小桃送官,小桃苦苦相求。小桃生的标致,陈瘸子的两个弟弟都垂涎已久,就借由这事把小桃关了起来,拿些剩饭剩菜打发,日日行那些苟且事,而且都是在媳妇知晓的情况下。就在小桃觉得了无生趣的时候,风影查到了小桃的居所,但找到小桃的时候,小桃被关在窝棚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姐姐的到来就像黑暗中看见的一丝烛火,让她又有了生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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