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最好的朋友安娜,金棕色的小卷被梳在脑后,是五人中笑得最开怀的那个;爱德华站在安娜旁边,金色的长发已经垂到肩膀,神色颇为别扭;薇诺娜的右边站着路易莎和清,两个人无意露出不惹人厌的清高。
薇诺娜跟随他们走到礼堂,生日就在一个平凡的周四开始。最开始只是不少同班同学、队友和级长们祝她生日快乐。下午的时候,当她路过走廊时,一些拉文克劳、平时不熟的朋友都纷纷说了句“莱斯利,生日快乐!”有几个女孩送给她小礼物,一盒滋滋蜜蜂糖,新款墨水和几只未拆封的羽毛笔。
“梅林啊!真是太感谢了!”薇诺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兴奋,“我上周就错过了最后一盒!”
她冲两个学妹挥了挥手里的冰耗子,后者高兴地走远了。薇诺娜转头对着爱德华确认道:“那是贝尔比和布特吧?”
“应该是,怎么了?”
薇诺娜把礼物妥帖放进书包:“我明天调查一下他们的生日,下次给他们回礼。”
爱德华和安娜交换了一个眼神:“好吧,无可挑剔的薇诺娜·莱斯利小姐。”
迟来的礼物不止这些。魔咒课结束后,华纳·扎比尼拦住薇诺娜,递出一份蜂蜜公爵的礼包:“生日快乐,美女。希望这个礼物还不算太晚。”
“非常感谢,扎比尼。”薇诺娜接过礼包,“我不知道你是蜂蜜公爵的粉丝。”
“忠实粉丝,”扎比尼用舌尖舔了一下虎牙,“而且你可以叫我华纳,我们总是能做朋友的。”
“当然。毕竟斯拉霍恩鼓励我们多交朋友,”女孩挑挑眉,“那你一定不能吐槽我的名字很怪。”
薇诺娜带着应酬特有的笑意走出教室门,试图跟上走廊尽头的好友。前方正挡着一位高个男生,她猫着腰试图挤过他。
擦肩而过时,男生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石壁。薇诺娜连忙回头:“莱姆斯?!”
她扶起对面的男孩,后者虚弱地靠在墙上,面色白得如同透光的羊皮纸:“总是很高兴见到你,薇诺娜。生日快乐。”
“谢谢你送的羽毛笔。你还好吗,需要我送你去医疗翼吗?”
莱姆斯·卢平歉疚地摆摆手,疲惫地站在原地——“哦,是月亮。”薇诺娜恍然大悟。
莱姆斯局促地挤出一个笑脸,仿佛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薇诺娜反而更愧疚了,难道她一定要在别人最痛苦的一天里极尽所能地炫耀吗?“莱姆斯,我真的很抱歉,我刚才太着急了…”男孩的脸色多了晦暗。她差点忘了,怜悯,他最不需要她的怜悯。
两个人沉默地站在原地,身侧是来往不息的学生。薇诺娜试探地打开蜂蜜公爵礼包:“你最喜欢哪种糖?”
“巧克力。”
薇诺娜摸出了一板金箔包装的巧克力:“给你开个药方,吃了就不疼了。”
莱姆斯微笑着接过长方形盒子。薇诺娜简直要在心里为自己鼓掌了,她和莱姆斯匆匆告别,追上了朋友的步伐。
在计划里,这一天的最后项目是他们会在晚饭时偷偷溜到霍格莫德,薇诺娜请朋友们在三把扫帚聚餐。只是安娜在拉文克劳塔楼前拉住了她,表情神秘:“计划有变,我们今晚不去霍格莫德了,在这里有一个派对。”
“是你们举办的吗?”
安娜的表情更奇怪了,几乎是在笑场边缘:“不,我保证没有惊吓。有人在二楼的黑魔法防御教室组织了一个派对,大部分五六年级的人都会来。”
“好吧…多正式的派对?”
“你这条裙子就够了。本杰明今晚也来,所以我想回寝室换条裙子。”
薇诺娜叹了口气:“我和你一块回去,我去换双高跟鞋。”只是以防万一。
所幸安娜没有骗她,这看起来的确是个足够随性的派对。大部分桌椅被垒在墙壁旁,几十个学生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各处,端着黄油啤酒和小吃交谈。唯一诡异的是,教室半空漂浮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镜面球,像一片银白色的星际。
本杰明·伯恩拉着安娜躲在某个角落,爱德华毫无愧色地跟着清和路易莎,因为远处的艾米莉·詹肯斯正在紧盯着他。唱片机在播放模糊的背景音乐。大部分都是她认识的同学——没有斯莱特林。四年级的丽塔·斯基特也混入派对。红发的伊万斯正和麦克唐娜交谈,等等,詹姆·波特会在哪呢?
薇诺娜找到他们了,三个劫道者站在教室前排。波特的头发一如既往的糟乱,佩迪鲁激动地打量着人群,最后是他——西里斯·布莱克。他抱着双臂站在那里,黑色的长发被剪成了狼尾,看起来依旧傲慢而英俊。
西里斯冲着她眨眼。薇诺娜无奈地走近他们,鞋跟在木地板上敲击出不紧不慢的节奏。
她看着他灰色的眼睛:“这个派对…是你们干的吗?”
“是也不是,这不是一个派对,否则麦格不会同意。”他咧开嘴角,“我们告诉她,这是一个社团招新。”
“什么社团?劫道者扩招吗?”
“那样的话,麦格变成猫都不会放过我们。”西里斯扶过她的肩膀,正对中庭上空的阳台,“你没听说过吗,是玛达戈乐队。”
她当然听说过——一个以玛达戈猫为灵感命名的校园乐队,主要成员是七年级的格兰芬多。他们的主唱,戴维·格杰恩宣称玛达戈拥有无限分裂的哲思,还暗示了他本人反宗/教的黑暗面——当年他追她的时候亲口说的。
格杰恩和其余四个人现身了,他们挤在狭窄的阳台上,人群同时发出欢呼和倒彩声。薇诺娜才注意到键盘手是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格杰恩摆好话筒:“大家好,我们是玛达戈乐队。这首歌叫做《Girls》
“Sometimes I pull myself apart,
有时候我会把自己拆卸,
I shift my shape the way I change my colors,
重新塑造完全改变自己,
Guess I''m a human work of art,
我猜我就是行走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