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住。”陈尧歉意笑笑，“最后一次。”
徐嘉远一扭头，不说话了。
一边梁雨笑了，她看着徐嘉远，“老板，你不帮我就帮了啊。”
徐嘉远一脸疑惑：“你知道杨璟在哪？”
梁雨：“合着你也不知道么。”
陈尧：“……”
陈尧：“我自己去找吧。”
“等等！”徐嘉远喊住他，“你真想好了？”
“想什么，”陈尧有些纳闷，“怎么了吗。”
“杨璟那人，你玩不过她。”徐嘉远说，“她不开心，随时就把你甩了。”
“她不是那样的人。”陈尧走到徐嘉远面前，眼神认真，“况且，如果你要说的是追她的事，那我早就想好了，我不会放弃。”
这话仿佛是通过考验的钥匙，徐嘉远认真打量了他几秒，半晌点点头。
“她回去了，地址你知道。”
“谢谢。”
陈尧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一旁的梁雨惊掉下巴，“你知道杨姐在哪？”
“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微信。”徐嘉远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干你活去吧。”
-
Shane到刺园有一段路，杨璟并没走远。
陈尧知道了方向，走的很快，没过几分种就看到了杨璟的背影。
她停在一处路边，靠着路灯的杆抽烟。
光从上到下打遍她全身，可还是让人觉得她不是一个生活在光线下的人。
远远看过去，除了落寞还是落寞。
陈尧停在不远处，看着她抽完一根烟，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实际上，他一直都不懂。
杨璟休息好了，就起身往回走。
亏得陈尧帮忙还了钱，这些天日子清净，她走得慢，不担心有人会来堵着她。
她不知道陈尧一路跟着她到了小区，却又躲在电梯里不敢出来。
不知道陈尧站在家门口犹豫了多久，最后鼓起勇气敲门时，有多么紧张。
她更不知道，自己那冲动的做法背后又展现出了她的什么欲求。
总之，当她开门看到陈尧的脸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进来吧。”杨璟说。
意外的是陈尧，他有些不解，“你知道我会来。”
“不知道。”
杨璟走回沙发，眼前投影放着一部中世纪电影，已经播完一半。
陈尧坐到她旁边，看向屏幕。
他学习一般，英文成绩更是不堪入目。
此刻电影看的云里雾里，倒是看杨璟多一些。
他们无言，沉默到电影放完，陈尧才缓缓开口。
“为什么要泼吴露。”
“那是意外。”杨璟平淡地说。
“可你泼的是水。”陈尧垂下眼，“我们没有人点水。”
杨璟：“可能送错了。”
“用高脚杯装水？”
“不行么。”
陈尧声音认真起来：“杨璟，你是专业调酒师，你不会犯那样的错。”
杨璟沉默了。
陈尧继续说：“当时，你喊我过来。说的那些话，是真心话？”
她依然不语。
目光盯着眼前电影后的演职员表，看得认真。
陈尧叹了口气，他不擅长跟杨璟交流。
面对杨璟，陈尧总要斟酌自己说的话幼不幼稚。
总要想，该说什么，她才能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孩。
但他更多的时候觉得，他们之间，最擅长逃避的小孩不是自己。
想了很多，陈尧缓缓开口。
“你那天晚上说的那些话，我后来想了很多。哪怕你真的不喜欢我、觉得我幼稚、讨厌我，我也想说，尽管你为了睡我做的那些事是假的，但我对你的回应，感情，或者别的什么，都是真的。”
“我帮你还钱，是真的很想帮你，因为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不该这么活，你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我想你有自己的苦衷。如果你担心我插手这些会影响你，或者影响我自己，那你可以看看我现在，我靠游泳会赚很多钱，我还可能进国家队……”
“总之，你不会影响我什么，我之后也不会干涉你的事情了……我只是想说，如果，哪怕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
“……不要总是把我推开。”
陈尧说到这里，有些哽咽。
他犹豫，想找什么东西给自己勇气，却发现自己越说，越难过，越无力。
就在这时，杨璟的身子忽然动了动。
陈尧有些愣怔。
下一秒，她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