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棠宝晚上遭这么大罪,都怪那两个兔腿。” 谢玲花再次道歉,“是我家棠宝口无遮拦,伤了小恩公的心。” 萧崇:“是我家孙子给的兔腿,让小棠宝遭了罪。” 谢玲花连连摆手,“哪有给肉吃的不是。” 萧崇坚持,“都怪他吓唬小孩。” 程小棠不肯看病,说不得就是上次被吓得落下阴影了。 连应寒都怕萧昀舒的针,三岁小丫头哪能不害怕。 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替自家孩子道歉时,程小棠已经被冷着脸的萧昀舒牵走了。 “爹爹,哥哥,我走了。”程小棠一步三回头,悲壮如是赶赴刑场。 程天寿看着妹妹水汪汪的大眼睛,立马就要上前解救妹妹。 紧接着,被大哥拎住了后脖领。 程天禄温和而不容拒绝地开口:“安心睡你的,棠宝没事。” 这些天程天禄看过萧小大夫在书上的批注,只有三言两语,却极有见解,远超出他认识的读书人。 他相信以萧小大夫那般才学心智,纵使年幼,也不会跟三岁小孩一般见识。 程小棠听到了,在心里默默流泪:二哥,她有事啊! 吃撑而已,难道又要被扎一脑袋针吗? “怕我?”萧昀舒垂眸看着小丫头。 程小棠摇头如拨浪鼓,眼神真挚,声音软糯乖巧,“棠宝最喜欢萧大哥了!” 棠宝喜欢,跟她程小棠可没关系。 萧昀舒眼神划过一丝笑意,摊开掌心。 “不要扎针。”程小棠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上去,背脊绷紧。 萧昀舒把完脉,确定程小棠就是晚上吃太多,撑到了。只是由于先天不足,反应要比普通孩子严重些。 要缓解,针灸是最快的。 这么想着,萧昀舒还是用手轻缓地从中脘穴按到天枢穴。 手心的温热让程小棠感到很舒服,只要别动针,她还是很信任萧昀舒的。 慢慢的,一阵困意袭来,她刚才跑得太努力,累了。 等大人们客套完,就发现程小棠已经睡在萧小大夫的怀里,甚至打起了小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