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板,把猫狗分别关起来,等天亮后再放生,当作积德。 程小棠回到萧昀舒所在的厢房,他已经被捞起来放到了软榻上,脸上带着泡药浴泡出来的红晕。 头发比之前长一些,软软地耷拉着,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宛如一只虚弱的小奶狗。 程小棠伸出罪恶的小手想去薅一把,就看到萧昀舒睁开了眼睛。 那双如琉璃般的眼睛,只迷茫了一瞬,就变得无比凌厉。 萧昀舒撑起身体,凝神扫过四周的熟面孔,确定是在绝对安全的领域。 昏迷了将近三天,他的意识时有时无,知道萧崇等人在竭尽全力为他解毒。 如今有一处不解: 除了昏迷前的伤口,他明显感觉到右臂有被针扎过的微痛。 在萧昀舒学过的医术中,救人或者害人,都不该扎在没有穴位、不通经脉的右上臂。 最重要的是,手法极为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