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崔神医紧随其后,忍不住发出质疑,“怎么可能这么快?” 金创痉可不是什么小伤小病。 “那是你学艺不精,”抱朴子道长匆匆赶来,一脸恭敬道,“小叔叔出手,自然药到病除。” 程小棠眨眨眼,“师兄,你变了。” 这才几天,那年除夕的高冷老头,已经变得如此狗腿。 谢云飞被祖孙三代轮番切脉、扎针、讨论了一番,栖云道长为了挽回形象,用了最耗费心力的一套针法。 程小棠不明觉厉,露出了跟抱朴子、崔神医一样的崇拜眼神。 谢云飞意识逐渐清明,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想起昨天昏迷之前,似乎就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眼前这些人,好像都是大夫。 包括他的小外甥女。 “看好收针的步骤。”栖云道长不着痕迹地吐了口气,“这套针法的关键在于收,绝不能出错。” “你,不准开口。” 谢云飞老实地闭上嘴,观察着程小棠的眼里满是笑意。 村里都是认为孩子越胖越好,看外甥女白里透红的讨喜模样,姐姐现在的日子肯定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