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内都不能喂太多,不然会影响伤口愈合。” “我师父给人缝完伤口,也是这么说的。” 一听是栖云道长的行医经验,在场的大人们都很信服,毕竟谁也没劁过猪。 轮到最后一只,程榔头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最后只得求助,“应姐,还是您来吧,我现在旁边多看看。” 应寒瞅了眼一直打下手的谢云飞,“谢少尉,想试试吗?” 这种时候,不想也得想。 谢云飞双手用力搓了搓隐隐发热的耳朵,点点头。 他在玄甲军的六年也不是白待的,动作有些许僵硬,却没有像程榔头那样划错地方,就是挤的手法不得当,多花了些功夫。 应寒接手缝合敷药的部分,不吝夸奖,“干得不错。” 谢云飞挠挠头,“应姑娘教得好。” 程小棠瞅着自家舅舅不值钱的样子,浑身都洋溢着不顾小猪仔死活的快乐。 阉割是第一步。 接下来的饲养才是重头戏。 程小棠对照着拓印出来的育肥秘籍,将小猪仔按个头大小,分成三组。 一组按照农村的老方法喂食,一组喂糠麸类饲料,最后一组喂鱼粉和蚕蛹调配的饲料。 眼见为实,直观的对比胜过千言万语。 每天下学回家,程小棠和程天寿就会第一时间跑来猪圈观察小猪仔的长势,巴不得它们能马上长大变成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