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人生中最特别的一个女子。 来日父亲进京赶考,未必不能再续前缘。 然而袁朗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眼看魏凝珠要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袁朗警惕的一个箭步擒拿将她的右肩往下压,低喝道:“什么东西?” 魏凝珠肋骨还没好全,差点就痛呼出声,为了温婉娴静的形象才勉强压下来。 忍得太辛苦,她姣好的面容有些扭曲,“是我做的驱虫香囊。” “此去京中路途遥远,若沈三公子不再怪罪我,还请收下赔罪的礼物,一路珍重。” 杨氏眼神不善地盯着魏凝珠,嘴唇不动,用气音吩咐程三莲,“都记下来,之后一字一句说给你哥听。” 她就不信,儿子还能一头热下去。 “原来是香囊,我还以为你要掏暗器。”袁朗松开手,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是我太过紧张了。” “不过魏姑娘以后还是少做些惹人生疑的动作,免得再受伤。” 魏夫人扶住摇摇欲坠的女儿,敢怒不敢言。 上次魏家人被扣上刺客的帽子,费了多大劲才洗刷冤屈,再来一次,她儿子就不用再在临安府的书院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