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顾夫人比之前强硬许多,连锦茗绣庄的合作都得被喊停。 凡此种种,都说明了一点:月出观在临安府,再无靠山。 正坐在他们头顶的程小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编排了无数个凄凉的下场,笑眼弯弯地吃了一大口酒酿粉蒸肉。 有酒味却没有酒精,太适合她解馋了。 栖云道长也颇为满意,调侃道:“萧老爷子,玉堂楼生意能这么好,可有我们月出观的一份功劳。” 传闻中已经彻底与月出观割席的萧崇,笑呵呵地摸着程小棠的小脑袋,“玉堂楼一半都是小棠宝的,还分什么彼此。” 程小棠灵动的大眼睛里闪过狡黠,一本正经道:“要分的。” “我们不竞争,别人就要来跟我们争了。” 她当年走过的资本家套路那是一套接一套,多少次以为是竞品,一查全是一家人。 获得最高贵的经验,就是搞垄断很危险。 月出观才卖了不到一百坛酒,应寒就已经查到各家酒楼的掌柜们几次三番密会,谋划着下黑手。 连彭府尹都悄悄与京中的某位皇亲贵胄搭上话,想要酿酒之法。 这时候萧崇带着破北斗闪亮登场,会让他们生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期待。虽不至于帮助玉堂楼在临安府站稳脚跟,也不会从中阻挠。 只要在前期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对程小棠而言就足够了。 真正用来赚钱的,从一开始就是破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