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成长。 “二哥,你说呢?” 程小棠说得兴起,想问程天禄的意见,“在咱们村里开一个学堂,只在农闲时开班授课,教学生们用《农书》识字。” 程天禄回过神,含笑道:“好主意。” 骑射比试发生了这么大的意外,自然不能再继续。 孟夫子得到指示后,宣布这次袭击是不明人士针对萧小侯爷而来,与临江书院无关,并转达第二日所有人休养一天的好消息。 难得放假,顾知予等人却高兴不起来,摩拳擦掌等着程天禄出现。 他不敢质问袁山长和信国公,萧小侯爷又把小棠宝带走了,剩下知道真相的只有程天禄。 然而程天禄向来软硬不吃,任由顾知予和燕乐安等人如何套话,都不为所动,一心只读圣贤书。 袁山长重新出现时,只字不提演武场遇袭的真正原因,督促所有人将重心放到秋闱上。 事分轻重缓急,书院内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演武场冷清了好一阵子。 直到各府突然派人来书院探望孩子,四处打听临江书院遇袭时的伤亡,众人才得知自己也成了以讹传讹的一部分。 传言中,那些悍匪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演武场,是要给萧昀舒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双方激战三个时辰,血流成河,若不是信国公及时赶到,还不知要死多少萧家护卫才能护住萧昀舒的性命。 一击未成,他们还不肯罢休,竟然分散埋伏在萧府和月出观,实施了第二次攻击,所幸被挡在了门外,并未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 萧小侯爷和栖云道长师徒不堪其扰,趁着月黑风高的深夜,南下逃亡。 相比来时的高调,走得悄无声息。 沿路遭遇了第三次伏击,还是第二日进城卖货的周边百姓发现路边有大片大片的血,吓得去衙门报案,继而发现了各种打斗痕迹。 能在临安府逼迫信国公和萧小侯爷出逃,幕后主使呼之欲出。 彭府尹脸色铁青地听完心腹打探到的市井流言,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他们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