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压倒的灌木。 “跑了?” “你跑得了吗?” 法波尔七世冷笑着,转身就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出现在这位国王陛下身后。 这些身影面容冷峻,眼神锋锐。 当法波尔七世走回卧室门前时,这样的人已经足足聚集了上百个。 这些人,才是他真正依靠的手下。 想到手下,法波尔七世想到了波尔蒂。 虽然对方应该也是别人安插在他这的一枚棋子,但却是一枚十分好用的棋子,现在安插的人死了,应该还能用——例如替他背锅! 这样想着,法波尔七世开始寻找应该还在昏迷的波尔蒂。 但没有找到! 就如同何特玛斯一样! 消失不见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让法波尔七世加快了脚步。 他直接向着卧室中的密室冲去。 然后—— “波尔蒂!何特玛斯!” “我都要把你们扒皮抽筋!” 法波尔七世的怒吼声响彻了整个王宫。 所有人都听到了。 包括波尔蒂。 不! 应该准确的说是:斯基芬斯.斯坦贝克。 以‘门’带走了法波尔王室秘境‘圣女远征’的松子酒店老板,面容上浮现着微笑——并不是得意、自满,就是那种礼貌性的微笑。 因为,在他的面前,拦着一个人。 何特玛斯。 看着这位玫瑰家族的家老,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眉头微皱。 对方,他当然知道。 在计划法波尔‘火中取栗’的时候,对方的名字就一直在他观察的名单上,但是,斯基芬斯.斯坦贝克从没有想到,对方会阻拦在自己面前。 在所有人都被他骗过后,对方出现了。 这令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叹了口气。 “看来是我小瞧了您呐。” 斯坦贝克家族继承人这样说道。 何特玛斯却是摇了摇头。 “我也是一样。” 这位刚刚五十岁的玫瑰家族家老,看起来远比同龄人年轻的面容上,浮现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意外,他用一种惊叹的目光打量着斯基芬斯.斯坦贝克。 “波尔蒂已经死了吧?” 这位玫瑰家族的家老问道。 “那何特玛斯也死了吧?”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也死了吧。 斯坦贝克家族继承人相信自己之前的判断,何特玛斯虽然是一个值得在意的人,但绝对不是一个需要重点关注的人。 这样的人,理应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如同他所扮演的波尔蒂一样。 除非…… 眼前的何特玛斯也被替换了。 站在法波尔首都萨克的郊外,斯基芬斯.斯坦贝克与何特玛斯相视一笑,两人仿佛是心有灵犀般,近乎同时说道:“为了真诚,我们可以露出各自的真面目。” 同样的话语,令两人一愣。 随后,两人又一次同时露出了那种毫不尴尬的笑容。 “我数三二一?” “当然,没问题。”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点了点头。 何特玛斯开始倒数了。 “三!” “二!” “一!” 声音落下,两人同时抬手向着各自的脸上抹去,然后,当手掌放下时,依旧是属于波尔蒂和何特玛斯的面容。 “这就是我真正的面容。” “我没有骗你。” 何特玛斯叹了口气。 这位玫瑰家族家老的脸上带着真诚。 “我也一样。” “我真的时波尔蒂。”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同样真诚,眼中甚至还泛着那种初出茅庐时,少年的赤诚感。 接着,两人再次相视一笑。 “我认为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法波尔七世可不会放过拿走秘境‘圣女远征’的你。”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拿走秘境‘圣女远征’的?”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阁下。” 何特玛斯轻声询问。 “就是如同平时一般,拿起来,带走。” “没有什么可好奇的。” “反而是我对您的死而复生,感到了好奇。” “乔治六世陛下。”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声音也随之轻柔。 “我这么明显吗?” 何特玛斯……不,乔治六世摸了摸属于何特玛斯的脸。 “不明显,除了我之外,大概没有人能够断定您的身份了——毕竟,也只有得到我留在路斯特的‘线索’的人才会明白我刚刚干了什么,才会让法波尔七世如此愤怒。” “除去我那个傻弟弟外,得到线索最多的人,自然是只有当初特斯因国王,乔治六世陛下您。” “而我很了解我那个傻弟弟,他看起来就不太聪明,不太擅长算计。” “所以,只剩下了您。”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一耸肩。 “是啊,刚刚法波尔七世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