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上碟,而是整只的那种。 色泽金红中带着一丝透亮。 而这就是—— 脆! 嘎吱! 歌德将烧鹅放入嘴中的刹那,皮的脆简直让他的舌头和大脑产生了共鸣,之后的嫩则是让他的肠胃一起震颤。.. 脆响不断,汁水四溅。 相较于先来两人的不拘小节,歌德显得更为粗狂。 因为…… 歌德吃得快。 一张嘴,连皮带肉又加骨的塞入嘴中,就是一顿咀嚼。 一只烧鹅,五六下就能吃个干干净净。 桌上烧鹅总共五只。 在歌德来之前,‘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两位印主一人抱着一只啃,等到歌德来了,一眨眼就连吞两只后,三人不约而同向着最后一只烧鹅抓起。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两位印主速度极快,且有配合。 一人抬手抓向烧鹅,轻巧灵动。 一人抬手拦截歌德,气息浑厚。 当两者气息相融时,前者越发灵动好似翩翩起舞的仙鹤,后者越发的浑厚,犹如屹立不倒的山峰。 两人信心十足,自认为烧鹅一定是自己的。 但下一刻,两人就脸色一变。 拦截的那位手指触碰到了歌德的手腕,犹如触电一般缩回,顿时,山峰倒塌。 抓向烧鹅的那位本来是极快的,但歌德却更快,让对方的灵巧变成了龟爬。 “两位客气了。” 歌德说着这样的话语,撕下一根鹅腿放在女刀客面前后,自己抱着烧鹅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抬手抢烧鹅的‘三杯吐然诺’印主叹了口气。 而阻拦歌德的‘五岳倒为轻’印主,一边晃动着发麻的手腕,一边冷哼了一声,道。 “可惜……” “心术不正!” 拉长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这让正准备吃鹅腿的女刀客抬起了头。 她凝视着‘五岳倒为轻’印主,手掌已经搭在了刀柄上——昨日的‘血溅五步帖’,今日的出言侮辱,她认为对方必须要给她一個交代。 “别看我! 看我也这么说! 他根本不是‘武圣’后裔,是假冒的!” ‘五岳倒为轻’印主面对着女刀客的凝视,很干脆地说道。 女刀客一怔。 假冒的‘武圣’后裔。 不由自主,女刀客看向了歌德。 歌德却是依旧啃着烧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五岳倒为轻’印主的话语,女刀客深吸了口气,她再次看向这位印主。 “证据呢?” 女刀客问道。 “是‘白首’阁下告知我们的。 ‘白首’阁下的‘先天卜算’绝对不会错。” ‘五岳倒为轻’印主直接说道。 女刀客身躯一颤。 ‘白首’阁下,就是‘白首太玄经’印主。 不仅是三十年前五位仅存的印主,还是这三十年来带领‘侠客’再次崛起的核心人物,可以说,没有对方的话,‘侠客’早就完蛋了。 也因此,对方在‘侠客’其它印主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女刀客,也不例外。 但! 歌德的分量更重! “不可能。 其中一定有着误会!” 女刀客坚持着。 并且,想要说更多,但是却被歌德阻止了。 歌德拿起一旁温热的毛巾,擦了擦手和嘴,他抬手示意女刀客不要开口,用淡然的目光扫过‘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两位印主毫无惧色与歌德对视。 接着,歌德的目光落在了两人放在桌案的酒葫芦上。 两个酒葫芦是木质的,但却晶莹剔透,显然是主人相当喜爱,每日把玩,早已包浆,浓浓的酒香味更是围绕四周。 特别是葫芦塞。 一个为翡翠。 一个为白玉。 看着就是造价不菲的那种。 “你们为什么拿我的酒葫芦倒酒?” 歌德突然开口道。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两位印主一愣。 几乎是本能的反驳。 “什么你的葫芦,明明是我们的。” “哦?” “有什么证据吗?” 歌德反问道。 “当然,这葫芦上可是有我和老友的名字的!” ‘三杯吐然诺’印主拿起自己的葫芦,只见在葫芦底座上写着一个名字‘张东升’。 而‘五岳倒为轻’印主也拿起了自己的葫芦,葫芦底座上同样写着一个名字‘李西落’。 “喝!” 歌德突然一声低喝,令‘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两位印主一惊。 只见,在两位印主警惕的注视下,歌德愤怒无比地喊道—— “你们凭什么在我的葫芦上刻自己的名字?” “你?! 你强词夺理!” ‘五岳倒为轻’印主直接气得站起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