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荣琢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
“什么……都可以吗?”
荣琢走到哪白玉身前,伸出一只手
白玉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的手搭上去
荣琢拉起白玉,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把两个人又恢复成了刚才的姿势。又把鼻尖贴上白玉的右耳,左手伸进白玉的衣袖,把袖子一点一点地一点地向上卷起来,一直到胸前。
“我这府里……缺一个……通房的丫头”
……
吱嘎~
一声开门的声音,将还在梦中的荣琢拉回现实。
只见白玉手里举着蜡烛,进门之后将房间里的烛台一个个的点亮了。然后将手里拎着的食盒放在外间的桌子上。
还在床架子后面躲着的荣琢有些怪异,看了……怎么不是……跟自己想的有区别啊
“老爷,小地为您送晚饭来了”
白玉向里间一抱拳,许久却不见回声
“老爷!老爷!”
看来是不在,白玉向里间看了看,轻声轻脚地走了进去。
搜寻一圈,看见了书案上的玉佩,伸手拿了起来,刚准备收入囊中,陡然心思一转,又将东西放下了。
“怎么不把他拿走?”
荣琢自床上站起来,盯着白玉说道
“老爷”
白玉向荣琢行了一礼
“小的是来给老爷送晚饭的,刚才未曾听见您的声音,这才斗胆进里间查看,并非有意打扰,请老爷莫怪”
“我说,刚才那玉佩,怎么不把他拿走?”
荣琢走向白玉
“小的不敢拿老爷的东西,只是小的那日在后院遗失了自己母亲的玉镯子,同为玉制品,小的见了便拿起来看了一下”
“是吗!”
荣琢走到白玉身前,盯着他,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什么图谋不轨,但是看了许久也没有什么结果。
白玉泰然自若的对上荣琢的眼神,比这个说谎不脸红,他可是十分的拿手
荣琢放弃了,头转向一边。坐到书案上,将玉佩收到了自己的怀里,收之前还故意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评论了一句,真是个不错的东西。
“你既然来了,那就给本将军做一回书童,去研磨,我有军务要处理。”
朝着白玉招了招手
拿起了一份军报,眼神却是是不是的向白玉这边瞄一下
她端正地跪坐在旁,眼神一直注视着砚台,却是感受到了荣琢的目光
“这民间传闻治军严厉,年少有成的少将军,怎么今天处理个军务还能分神成这样,这一会朝我身后这个屏风瞧了多少眼了,这屏风上不就是一些平凡的花草走兽,莫不是有什么稀奇。”
荣琢一会抬眼看一下白玉,一会偷偷去瞄一眼她研磨的手。这贼确是漂亮,身姿确实好看。关键是,荣琢发现了,这人……
没有胡须……
没有喉结……
小贼,你果然是个女子……
……
练武场
“今日我们对垒拳脚功夫,两人一组,点到为止,不可下杀手,天气炎热,各位可将身上衣服褪去一些”
王将军瞥了一眼坐在台子下面的荣琢一眼,照着他的安排说了
……
傍晚,一行人怀抱着自己的衣服,摸着澡堂的门鱼贯而入。就剩下洪力和白玉两个人还在屋里。
“贤弟,走,一块沐浴去吧,这打了一天的拳头,身上都湿透了”
“我……就不……你先去吧,我得再收拾一下,我这床铺乱得很,而且,刘伯早饭时候说了叫我有空去帮他清点仓库呢……你先去吧”
“哦”
洪力看了一眼白玉那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和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疑惑的点了点头
……
白玉一路走到了练武场。
练武场的墙后就是穿安都而过的永安河。
此处是下游,又是达官贵人的居住地,没什么人会来这里。白玉没脱衣服一个猛子扎到了河里。
她向来如此。感觉这个样子他就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常年生长在河边的小村里,里面总会出现那么一个不服父母管教的,调皮捣蛋,插科打诨,整日里逃课不去学堂,就爱下水摸鱼。
摸鱼的时候衣服不脱,任由冰冷的河水在身上一点点被夏日里热得发毒的大太阳烤干。一边眯着呀一边思考着外面的世界,想着想着就萌生出了想去外边看看的想法,可总是这时候,就听见自己的娘亲提溜着扫帚出来寻人了,只好放下想法回家吃饭。明日再重复这样的日子。
没什么成就,浑浑噩噩,可就是白玉最向往的。
白玉在河边吹了一阵冷风,忽然想起了,那天她去找玉佩的时候。
“想试探我好歹做一个高端一点的局,明摆在哪里,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不对。”
“不过,他倒也不是传言中的那么……冷血无情!”
一阵风吹过,白玉打了个寒战,
见身上衣服也是干得差不多了,起身往回走!
“贤弟,你去哪了,给刘管事清点完仓库没有,快去沐浴,马上该就寝了!”
刚回院子,洪力就走了过来
“哦,我那个………去个茅房,你先回屋!”
……
“这个……这个人是在……看月亮?”
”白玉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转身进了茅厕。
就看见一个长相英俊,身着华丽,梳妆打扮一丝不苟的男人,站在茅厕里,双手背在身后,正仰着头,透过茅厕的窗户向外面的天空望着。
男人神色漠然,面无表情,眼睛稍稍眯着,眼神深邃,像是装了万千的心事,又好似是在思考什么烦心事,或者……
在等待什么答案!
绝色的美人在月下的独自惆怅,本来是一幅赏心悦目的风景。可惜,不远处就是两个蹲坑,让白玉实在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