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做坏事离场,结果被主人立即逮住般
周瞿生两手拽着巾帕,他身材比例极好,宽肩窄腰,一身灰色运动装,将西装革履禁欲换去,多了几分清隽温沉。
他视线低垂,将她扫过,薄唇启合,声音接替了方才冷风,“曲小姐。要走?”
曲柔点点头,彼时手中鸟雀在笼中扑腾,她拎了拎笼子,“多谢您帮助,这鸟我会照顾好,离开北城前会发消息给您。”
周瞿生回忆了一下,道:“它叫南方。”
许是知道自己被提及,南方叫得更欢。
“南方?好听的名字。”曲柔温婉一笑,眉眼弯弯。随后目光真诚,看向他犹豫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此处打不到车,稍等,我派司机送你。”周瞿生收回视线,与她错身而过。
曲柔察觉到他自外携来的冷意,不知是嗅觉还是心里觉着。
颇为微妙。
女佣以为曲柔走了,从厨房出来快步往外,刚好碰见周瞿生。
“周小先生。”
周瞿生看一眼她手上东西,女佣解释:“曲小姐说学校有急事,来不及吃,可哪有人不吃早餐呀,不吃胃也难受,我将早点打包,让曲小姐带在路上吃。”
女佣是从本家派来照顾周瞿生饮食,对待周瞿生尽心,他平常少带人回来,女佣自然用心对待。
另一边,正要开门的曲柔听见这话,转过身,周瞿生已经去而复返,手中拎着一个袋子。
曲柔接过来,轻声说了句“谢谢”。
“谢谁?”
周瞿生并未松开袋子,两人手指触碰。
他眼眸微敛,她的指腹柔软而冰凉,难道方才开门泄进的一点风也能将她体温降低?
肌肤相触,疑问近在咫尺。曲柔惊诧抬头,一头雾水,答道:“谢谢您和照顾我的人。”
蓦地,周瞿生收回手,喉间发出一种清冽哼音,“曲小姐这般客气,故意疏离我,我以为您多不待见我。”像在赌气,学着她,将话中‘您’字咬得十分严谨。
“我没有。”
曲柔下意识想为自己辩驳,可是抬头对上周瞿生的目光,深邃如井又凉又沉,令人招架不住,“这是该有的礼节,我与您非亲非故,您帮助了我,我应当道谢。”
周瞿生几乎被她气笑,单手扶额,放弃与她的别扭,将她名字全须全尾唤出来。
“曲柔。”
“我帮你,是想同你拉近关系,而非让你一遍一遍唤我周先生,在你这里,周先生变得好变扭好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