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槐的身影,嘴角一扯,突然哈哈笑起来,竟笑得比哭还难看。 师幼青和满手是血的薄槐始终一动不动。 许久后,还是郝天硕过去把他们用力拉起来:“青青哥!薄槐!” “……” “没事吧?!” 师幼青似乎说不出话了,全身连带舌头都麻了似的,他勉强蜷了双腿,仍然沉默地看着趴在他身上发怔的大个子。 薄槐的手和一条腿已经鲜血淋漓,可他仿佛丧失了痛觉,等醒过神,起身去检查师幼青的双脚,确定没受伤了对过来询问封彬道:“没事。” 封彬去隔间那边拿装药的背包药时,师幼青的四肢像是终于苏醒了,撑着墙要站起来。 薄槐扶他,他摇摇头:“……受伤了,包扎。” 对方还是执拗地扶他起来,将他原的鞋子拿过来,蹲身替他穿上。 “不疼吗?”师幼青垂眸看着他。 薄槐摇头。 突然,有人讷讷道:“为什么他会活来?投出去的人,都死了吧?” 师幼青抬头,说话的正是缩最后里满脸青肿的任天羽。 任天羽看他盯着己,往后退了退。 常方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根棍子,在坠红鞋的地方敲打着试了试,发觉没有任何东西再砸来。 这说明惩罚确实已经结束了。 他不解,看向师幼青:“……好像被投出时,就知道己可以不死。能说说原因吗?” 师幼青神色淡淡:“安徒生的童话,红鞋。” 对方脸色微变,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故事……就是那双鞋的规则?!” 刘雨也听过这个故事,皱眉低声道:“我记得结局女主角被砍断了双腿摆脱那双红鞋的啊……” 师幼青:“其实故事里有两次关于女孩穿红鞋后失控的节,第一次失控时周围的人帮她脱了红鞋,到了第二次,她想要摆脱红鞋控制,只能让人砍断她的腿。” 众人脸色一片惨淡。 哪怕师幼青已经告知了他们如何应对被投出的结局,可此刻根没人因此高兴。 他们每个人都亲眼看着那双红鞋是怎么从师幼青脚里脱来的,就算知道了这个规则,可谁会用生命去帮他们脱鞋? 而砍双腿这残忍的事,同伴不一定能得了手,陌生人更不会去做吧?而且没了腿就算活来,哪怕熬到最后成功找出凶手,该怎么出去? 没有人想去临那恐惧的状况。 师幼青讲完红鞋的故事后,再次看向了任天羽。 任天羽起初还装作不知,看其余人竟也跟着师幼青朝己看过来,再也无法忍受:“、们总是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师幼青,同伴那会儿对我动手我还没算账呢!” 师幼青:“投了我。” “可别血口喷人了!我没事干嘛投?我都说我弃票了!凭什么只怀疑我?那个高菲是目前最有嫌疑的吧?” 高菲瞥他一眼:“我没投。” 任天羽嚷道:“我也没投!空口说谁不会?” 师幼青语气平静:“被投票的人可以看到投票者的名字。” 来还理直气壮的任天羽一子呆住。 那边,常方兴扔了棍子,走到任天羽前:“师幼青之前嫌疑最低,毕竟获取线索的两个相关人员都是他找到的,就算不想浪费票数,按理说也该投最怀疑的高菲,而不是师幼青……” 段东点头:“做这事的人,要么是凶手,要么就是忌惮师幼青的相关人员。” “别想趁机污蔑我!”任天羽歇斯底里地叫嚣着,“就算是我投的怎?他来就可疑,上轮出来后他浑身都是汗,好像停电那段时间出去了一!我怀疑邢如月就是他杀的投了他!” 常方兴:“那投票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之前一直针对的可是高菲。” “我来要投高菲!只是听他说要弃票,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别狡辩了,”常方兴嗤笑,“现在这轮投票已经证实师幼青既不是凶手也不是相关人员,在表示弃票之后却单独投了他,问题太大了。” 看任天羽还要说话,郝天硕无语道:“这狗日的把人当傻子,当时根就没人怀疑师幼青,凡他是凶手,连续两轮找出正确的npc获取线索对他根就没好处!别装了吧!” 如今,无论怎么争辩,任天羽暗投票师幼青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没人再相信他的话。 常方兴带人绑好任天羽后,目光便在周围悄悄扫射一圈,末了道:“上一轮停电期间,们也听到了,有人在外进行恐吓,现在必须要进行搜身。” 他一说完,就有人看向师幼青身边的薄槐,以及他手的鹰爪刀。 师幼青知道那些人什么意思,轻笑道:“不会认为当时砍动的声响,是他这把小刀弄出来的吧?” 他说这句话,其实是在试探一直最难摸准身份的常方兴。 像是积极的玩家,像是演技好的npc。 通过这轮投票结果,他身已经被排除了凶手和npc身份,对玩家而言,师幼青是玩家已经等同公开,因此,他不可能和副里的npc成为同伴。 之后,凡公然质疑薄槐和封彬身份的人,都不可能是玩家。 这一步险棋,倒是格外有用。 其实在上一轮提议大家弃票时,师幼青就猜到npc可能趁着这个机会去淘汰对他们极具威胁的人。 而诈出两个npc的师幼青,显然是投出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