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傀儡,没有自我思想,只是重复生前的轨迹生活,在他副本里的NPC显然也是这样,但这个副本出一个bu——怪物……不,如果真的将这当做游戏的方式来,应该叫游戏架构者,他参与进来。” “……什么?” 封彬懵,他有些想不通,上个副本玩最后到的记忆确实有些问题,可怎么就推断出有游戏更高权限的人参与进来? 师幼青没有继续再说。 从第一个副本结束并崩塌后,他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是……躲藏久,终于被发的那种不安。 如果黑世界和白世界界限分明,那么上个副本就是他离呈古镇后第一次进入黑世界。 他记得封彬以前闲聊时说过,呈古镇崩塌时,系统说有外物入侵。 如果他是那个外物的话……是不是早就被锁定? “上个副本是我第三个副本,”师幼青忽然向封彬,“你觉得,这个副本难度大吗?” 封彬有些混乱,可还是尽量客观说:“是比我第三个副本难一些……” “提示呢?” “提示……也鸡贼,毕竟【听话】这两个字既可以当规则又可以当禁忌……像在【不同】,实才是比较有明确提示作用的纸条。” ……可在的提示是对应白世界的。 师幼青明白。 那个古怪阴郁的男人……或许就是黑世界的高权限怪物或架构者,也或许是别的东西,但总之不是人。 按照正常流程,可能原本的副本只是找那个里的鬼,然后找出鬼的死因,最后找出鬼的尸体使真相大白……这样的任务和难度更符合封彬过副本的经历。 如果那个怪物就是黑世界高权限boss,为锁定他,参与并刻意增加难度……那么回想最后那段对盗贼精神污染以及小芝起尸拖延盗贼离的画,似乎就合理一些。 但这些,他完全没办法对眼前的两人说。 想到会被那怪物锁定,师幼青就忍不住恶心。 更重的是,下个黑世界,若再和这两个人组队的话,对他们并不利…… 封彬他脸色微沉,以为他是被上个副本吓到,说:“不把里的事情当真,未来还有多副本,把那一切就当成纯游戏会好受多。” 在游戏里活下来,最后不堪精神折磨死在实里的玩比比皆是,就连他曾经也险些……他不想师幼青走上那条路。 师幼青沉默会儿,又问他:“你知道这个游戏大概从什么时候始出的吗?” “我之前也找人问过这个问题!”封彬说,“不过遇到和打听到的老玩,大多都是一年内进入游戏的。” 游戏里的每个副本都凶险,能在一年内连续闯关且还活着就已经不错,可这并不能说明游戏是在一年内出的,因为谁也不知道更早的老玩会不会已经死在游戏里…… 师幼青低头着自己的手,离副本前出在脑海的诡异画始终挥之不。 那个白色眼瞳的古怪男子,还有变成巨大怪物的自己…… 他从第一个副本出来后,心里就清楚自己大概率不是人,可从没想过会是那样的东西。 “不过,虽然无法确定游戏出的准确时,但最早进入最后关卡的一个玩曾经对别人提起过——他进游戏前,在新闻里到过一次爆炸。”封彬倏然道。 “爆炸?”师幼青微微睁大眼睛、 “是的,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那个留下遗言纸条的玩,他是唯一接近通关的玩,遗憾的是已经死……如果他是最早一批被游戏绑定的玩,或许他中的那场爆炸,就是游戏始前的时段。” “查查!”师幼青起身,快步书房打电脑。 薄槐和封彬跟过,两人站在他身后弯腰着屏幕。 不过,薄槐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有些出神。 师幼青搜索爆炸的关键词,内容有多,大小爆炸,真假爆炸……最后,他们终于在一大堆信息找到两年前的一个相关爆炸新闻。 事发点就在箬城郊外的一处废弃水库附近,好在那附近没有人住,也没有引发伤亡,瞬发生的爆炸场还是被远处游玩的人用无人机拍下的。 爆炸之前,附近监控显示,根本没有任何人接近那里。 由于没在场发炸/弹一类的原料,又长时没有人靠近过水库,这件事在网上被不少人用以各种各样的科学原理或古怪象解释,最后将事发点封锁后,不之。 上虽然有些诡异,可师幼青完全无法将这件事和游戏联系到一起。 放在鼠标上的手继续点着,这时,网页上弹出垃圾广告,是个仙侠游戏的宣传。 弹出来的正义卡通人将怪物几刀砍死,然后抱胸得意说出广告词:“boss而已,能奈我何!” 师幼青心中一,回头问:“对,你之前在呈古镇的副本里是不是见那个……” “……邪神?” “对!”他起身拿出一旁的本子和笔,“你能把大概的样子画出来吗?” 对方蹙眉,接过笔想想,低头画起来。 封彬画的是简笔画,但关键特征画得格外准确传神,因此,哪怕最后到的是有些滑稽的卡通形象,师幼青还是觉得毛毛的。 那个怪物,没有眼睛,可那不该拥有的眼睛的身躯,却遍布着惊人的眼瞳,哪怕那些眼睛只是画在纸上,也像是在注视着他们。 而怪物银白的长发则如万千银剑披散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