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信礼母亲本是想给谢钦辞一个教训,不料踢到铁板,反被偷家。 对黑坨坨来说,朴信礼母亲养的阴物,毫无抵抗之力,进了屋,如同进了菜罐子,饱餐一顿后大摇大摆飘出去。 一夜之间失去所有豢养阴物,朴信礼母亲元气大伤,还不等她休养生息,卷土重来,龙组的人已经找上门,以故意伤人罪将她逮捕。 在H国横行霸道多年的女人怎么也想不通,华国什么时候有这么强大的天师和执行力这么惊人的官方了。 人带到龙组,剩下的事不需要谢钦辞操心。 朴信礼母亲被抓,黑坨坨完成任务,寻着味儿L找到谢钦辞住的酒店,敲了敲窗户。 它被教育过,不能不敲门/窗直接进屋。 主要还是之前谢钦辞和傅明霁被黑坨坨打断过好几l次亲热,谢钦辞给黑坨坨下的死命令。 来袭击谢钦辞的鬼已经被制服了,卷成一团扔在墙边,谢钦辞说了声“进”,黑坨坨从外面飘进来。 一眼就注意到了墙边的鬼。 谢钦辞rua了把它的脑袋:“味道怎么样?” 黑坨坨“嘤嘤”两声,意思是味道还行。 朴信礼母亲养鬼多年,这些鬼跟着她四处作恶,身上的鬼气非常浓,越是恶的鬼,黑坨坨越喜欢。 “最后一只,吃了吧。”谢钦辞指指墙边团成一团的鬼。 黑坨坨不客气飘了过去,嗷呜一口吞下。 本就因为养的鬼被解决遭到反噬的女人“哇”的吐出一大口血。 赵峰命人押着她,走到一边给谢钦辞打电话。 “谢大师,我们已经将人抓到了,您放心,这种严重威胁市民安全的危险份子,我们会着重处理。” 女人刚回神,就听到这句话,险些再次吐血。 她不可置信叽叽哇哇说了一堆。 H国语言,许多人听不懂。 队伍里唯一会H国语言的人嘴角抽了抽,不客气回击。 “她说了什么?”身边同伴捅了捅他胳膊。 “她说,如果她是危险份子,谢大师就是危险中的危险份子,说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要我们抓捕谢大师。” “这不搞笑呢,明明是她先动了歪心思,谢大师是自保,要不是谢大师厉害,被她得逞,我都不敢想谢大师会遭遇什么。”同伴不忿。 年轻龙组成员深表赞同。 “你们看着处理就是,还有我们剧组里的H国演员,他身上背负了许多人命,那些冤魂都找到他头上了,如果不是有那个女人帮他压制,早被想复仇的恶鬼生吞活剥,如今人被反噬,自己都顾不上,更顾不上他,他今晚可能会遭到一些……” 谢钦辞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嗯,不是很好的事。” 同家酒店另一间豪华套房。 郑浩敏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抱着的人成了一个冰块,越来越重的寒 气从怀里散发出来, ◨(), 在脖颈处逡巡。 闭着眼的郑浩敏皱了皱眉头,一把抓住在自己脖子上作乱的手:“别闹。” “咯咯……” 诡异的笑声自耳边响起,握在手里的手不似活人触感,更像是僵硬的、腐坏了不知多久的尸体。 郑浩敏猛地睁开眼。 “嘶——” 昏暗灯光下,几l张放大的脸挤在一起,直勾勾盯着他。 这几l张脸上,不同地方有不同伤痕,唯一相同的,是可以看出,这几l张脸的颜值出众。 骤然对上几l张已经死去的脸,郑浩敏险些惊叫出声,好在他很快想起,自己手里有保命的法器,这些人活着不能拿他怎么样,死了妄图对付他,真可笑。 惊疑过后,郑浩敏突然想起,自己床上的,应该是朴信礼,他握住戴在脖子上的佛牌,仿佛为自己找到了最大依靠,心中的不安稍微降低了些。 偏头看向枕边人,霎时倒吸一口凉气。 映入眼帘的,是长长的头发。 那“人”背对他躺在床上,头发铺了满床,郑浩敏几l乎是一瞬间就想起来,曾经被自己活活虐死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有一头非常漂亮的长发,成了他的猎物。 头发动了。 如同活物一般,蛇一样炸起,朝他袭来。 却在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被一道暗淡的红光挡了回去。 头发受到重击,颓然落下。 郑浩敏笑了,心中最后一点不安消散:“你们啊,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我,现在死了,妄图对付我,不是做梦吗?” 郑浩敏在床上喜好特殊,这些年,被他虐待而死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早些年,有死去的冤魂想找他报仇,那想郑浩敏最狼狈的一次。 但,刚死的鬼,对上的又是他这个将人虐待致死的恶人,生前恐惧深深根植在脑海,不会随着死亡消失,最后关头,冤魂退缩了。 郑浩敏找准机会,逃过一劫,自那次之后,郑浩敏便知晓,这些冤魂看似恐怖,实则是纸老虎,不足为惧。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郑浩敏还是半是真话半是假话和朴信礼说了这件事,朴信礼当即找到自己母亲,给他送来一块保命佛牌。 有了这块佛牌,郑浩敏更肆无忌惮。 死在他手下的冤魂怨气越来越重,却始终拿他没办法。郑浩敏不知道,厉鬼的实力是不断增长的,如果有佛牌震慑还好,当佛牌失去作用,憋了无数年的厉鬼会将一身怨气统统发泄在他身上。 这些年,厉鬼即使强忍着佛牌力量的侵袭也要缠着他,为的就是削弱他身上的阳气,等他身上的阳气弱到一定程度,即使有佛牌保护,它们也能杀了他,为自己报仇! 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