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发起者是赫拉?” 塔纳托斯问他。 想了一下, 并不是赫拉就不可以,而是 里,有不少宙斯的儿子。 阿尔忒弥斯用他异母的兄弟称呼他们。 赫拉之前就迫害过宙斯的情, 以及他情生的那些子嗣。 如果他想要自己的子嗣扬名,借助他们的事迹提高望,不管怎么看,将这件交赫拉都不是什么合适的选择。 难道宙斯不担心赫拉暗中做些什么吗? “算是补偿。” 阿尔忒弥斯肩头微耸,满是无所谓地挑了下眉。 他压低音,“……扶持了冒犯过她的当国王。” 波塞冬曾经看上过一名叫做提洛的公主,并奸/淫了她,强迫她生下了两个孩子,珀利阿斯和涅琉斯。 提洛将这两个孩子丢弃了山上, 任他们自生自灭。 但半神的生命无比强悍, 他们顺利被附近的牧羊捡到,抚养大。 得知自己的身世后, 他们选择去寻找提洛, 撞到了提洛被她的继母西得洛苛责虐待。 他们驱赶,并同样的方式报复西得洛。 西得洛惧怕这两个年轻壮的青年, 逃到供奉赫拉的神庙里,向赫拉祈求庇佑。 赫拉答应庇佑她,然而珀利阿斯不分说冲进了神庙。 当赫拉的面,提洛被波塞冬奸/淫所生的孩子,性情犹如大海般狂躁的半神, 杀死了他的继祖母。 西得洛死赫拉的神像下。 血溅到了神像纤毫毕现的衣摆,玷污了那些祭品。 而这之前, 从来没有谁胆敢像这样冲撞赫拉,蔑视天后的尊严。 那时的提洛已经嫁给了伊俄尔科斯的创建者, 国王克瑞透斯,并对方生下了王国的继承。 克瑞透斯死后,他和提洛的儿子埃宋继承了王位,但埃宋空有一个好国王应有的品质,没有足够的手腕以及胆识,王国中很快就发生了叛乱。 珀利阿斯此时挺身而出,帮助埃宋平息了叛乱。 他获得了埃宋的信任,埃宋毫无戒备的时候夺取了他的权,并将埃宋驱逐出城邦。 “他祈求了……神王的帮助,承诺自己获得王位后,会增加他的神庙。” 塔纳托斯认珀利阿斯舍近求远,“但是他的父亲是波塞冬。” “珀利阿斯得罪的是赫拉。” 阿尔忒弥斯淡淡,“而且,他照样可以凭波塞冬之子的身份每年向波塞冬进贡,举办祭祀还有庆典。” 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冲突。 “系再差,再怎么僵硬,赫拉也是神后,他们有时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何况他很不满珀利阿斯对波塞冬的额外供奉,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和好的机会。” 塔纳托斯稍思索,头。 他不等阿尔忒弥斯开口,继续道:“所以,波塞冬参与进来了。” 毕竟珀利阿斯是波塞冬的孩子。 即便这样的孩子波塞冬有很多,但蒙受损失的那一方,他当然有理自己争取利益,将损失降到最低。 “大海是他的主场,这也是防止他捣乱的最好的办法。” 阿尔忒弥斯很是无所谓道:“.虽然我们只保证伊阿宋——赫拉选中的那个代言者,能顺利取回金羊毛,继承原属于他父亲的王位,但如果波塞冬不愿意配合,他也没办法从大海中活回来。” “即便中途有所损失?” “对,即便中途有所损失。” 他将少年的话重复了一遍,“而且赫拉曾经诅咒过珀利阿斯,预言他会凄惨地死去,哪怕那艘叫做阿尔戈号的船上没有任何收获,也能够趁此对珀利阿斯手。” 阿尔忒弥斯向来习惯未雨绸缪,谋而后,布置好他认有必要布置的一切。 和塔纳托斯有的事上更是如此。 早雅典娜主持建造阿尔戈号时,他就弄清了金羊毛具体的下落,以及将来登船的英雄们可能的几条航行路线——透过他养的猎鹰的眼睛。 “那群很可能会这些地方遇到危机。”他掏出自己绘好的羊皮卷,摊开,将其递给少年,并指向那些标圆圈标记的地方,“风浪,还有海中的怪物,比如塞壬……直接去科尔喀斯等待他们抵达也行。” 阿尔忒弥斯将手指移到图上那个最显眼的标记上,“这里。” “埃厄忒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阿尔戈号上的那些带走科尔喀斯最贵重的宝物,他同样是半神,是赫利俄斯的儿子,武上不会逊色他们太多。” 加上科尔喀斯境内那两头鼻孔喷火的黄铜蹄公牛,还有龙牙能够化不死的战士的毒龙科尔喀斯,阿尔戈号的船员不可能会毫发无损地带走金羊毛。 “这张地图可以显示的位置,只要注入的神。” 阿尔忒弥斯将地图重新卷好,递给少年,“不担心大海上迷失方向 。” 至于其它的问题,他并不担心。 阿尔忒弥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连世上最优秀的猎手都无法他最熟悉的森林中发现塔纳托斯的气息,更何况是其他神? 就算他们偷偷注阿尔戈号的航行状况,暗中,死亡也不会泄露任何踪迹。 “谢谢。” 塔纳托斯没有推辞,收好了那张羊皮卷地图。 他需要提升,眼下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寻找金羊毛之旅危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