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灌着喝了一点酒,略有几分醉意。 卢观亲自上前搀着他的手臂,把他送到旁边空闲的厢房里:“太子,你先休憩半个时辰。” 慕江没有想太多,这毕竟自己家里,他推门便进去了。 他突然闻到了一股脂粉香味儿。 家里没有女人,出现脂粉香气很异常,他拉床帐,只见床上睡着一个穿粉衣的女子。 这女子大概十四五岁。头一次见面,看慕江生得如此俊美,再看对衣着气度,已然猜到了他的身份,含羞带怯的低头:“太子表哥……” 慕江面色冰冷。 卢观不止一次的表示把家里女儿嫁给他当侧妃,慕江拒绝了。 没想到卢观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趁着他生辰宴把人带进来藏进了空置的房间。 这个女孩子慕江听说过,似乎叫卢可容,在邬氏身边养大,不道不邬氏亲生的,反正对外说嫡女。 卢可容一脸娇怯的去拉慕江的衣服,慕江把的手腕掰折了:“来人!有刺客!” 呼啦啦闯进来几个侍卫,他们冲上前把卢可容按在了地上。 几个恰好经过此地的大臣皇子不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凑过来看热闹。 慕江淡淡的道:“孤入房间休息,看到此女坐在孤的床上,还想要伸手伤害孤。” 卢可容惊呆了。 想过太子不碰自己。 过来的时候卢观就对说了,宁繁容色过人,太子天天看宁繁,瞧不上其它人很正常。 无论碰不碰,只要他们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太子要对负责,起码让当个侧妃。 哪里想到太子居然让人把当成刺客抓起来。 活了十多,卢可容细皮嫩肉的没受过折磨,手腕太子折断,已经剧痛无比,眼下几个彪形大汉把按在地板上,疼到鼻涕眼泪流了整张脸,压根说不出一句话来。 卢观听到动静就带着卢帆闯进来了。 卢帆幸灾乐祸。 卢可容不邬氏生的,却邬氏手中养大的。 仗着自己太太养的,从小就作威作福,来京城的路上还给颜氏脸色看,指桑骂槐的说颜氏上不得台面的小妾。 这半来看太子不愿意要,的太子妃美梦破灭,且邬氏远在家里不能给撑腰,这才灰溜溜的夹起尾巴做人。 前几天听说卢观要把带到太子生辰宴上,宴就能成太子侧妃,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又始嘚瑟起来。 卢帆在旁边看热闹,卢观冲上前把慕江的侍卫推:“这我女儿!太子,你表妹啊!你怎么能让侍卫这么对!” 慕江冷笑道:“居然孤的表妹?孤见躺在孤的床上,还要对孤动手,便把当成了刺客。舅舅,你带表妹过来,怎么不告诉孤一声?” 卢观满脸发红。 其它大臣和皇子难得看到这种笑话,忍不住窃窃私语。 卢观赶紧解释道:“你过生辰,我想让你妹妹给你道喜,现在人多,本算人少了再让出来,哪想到——唉——” 慕江淡淡的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就算了。孤的母孝颐皇温婉贤淑,本以为卢家女这样,今天一看,着实让人失望。舅舅,这个表妹莫非小妾养的吧?” 卢帆幸灾乐祸补充道:“太太养的。” “舅母居然养出这等女儿,世子表哥养在的手中,也不什么性情。”慕江扫了卢帆一眼,“帆表弟聪慧进退,在孤看来,他才世子的好人选。” 卢观的脸快丢光了,他现在什么不想说,把卢可容从地上拉起来,仔细查看卢可容身上的伤。 而卢观告诫旁观的大臣和皇子,让他们不要说出去。 大臣:“……” 皇子:“……” 若卢观好声好气和他们讲,他们肯定答应。 这样冷冰冰的告诫,把他们当成什么人了? 镇南侯府很厉害,但再怎么厉害,也没能耐一下子弄死这么多人。 众人表面上答应了,一出门就把这件事情传得到处,说卢观的夫人邬氏不检点,养出一个不羞耻的女儿去爬太子的床,太子当成刺客抓起来。 今天京城官场上有头有脸的来了七七八八,不出两刻钟,所有人道了这件事情。 卢可容骨折严,今天太医院的人恰好没来,太子府上没有府医,懂医术的只有宁百泉和宁朴。 卢观上前让宁百泉给他女儿正正骨。 宁百泉吹胡子瞪眼:你不羞耻的女儿爬太子的床,众所周太子我小儿子的人,你还有脸让我给你正骨?老子不把你女儿另一只手掰断好的! 宁朴冷眼旁观,摇着扇子不说话。 宁家唯一有可能大发善心的宁守不在场。 卢观真没办法了,让人把卢可容发回家。 日卢可容想嫁京城任何一个显贵难如登天,大家要脸的人家,不要这种爬床的女人。 卢观把人从哪里带来,就要带回哪里去。 这回卢观看不懂太子真把卢可容当成刺客了,还故意落自己脸面。 无论如何,太子站在得理的一,卢家不仅没办法怪罪,还要因为扰了他的生辰宴给他赔礼道歉。 老三的皇子妃听说了这出,阴阳怪气道:“一个黄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