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冒犯雁州,不伤雁州半个子民。”佐里木信誓旦旦道,“我会约束好部落所有人,请燕王放心。” 宁繁眼睛弯了弯:“我们坐下来喝酒,一边喝酒一边讨论。” 佐里木入座,其人陆陆续续也坐了下来。 宁繁给自己斟了一碗酒,把酒坛交给太监,让太监给所有人都满上:“这些年来,贵国频频骚扰我国百姓,如果不是朝廷明文禁止边境百姓内迁,只怕雁州北部早就成了的地盘。今天狼主做出的承诺,九年北彪王也曾做过,如何让我相信的话呢?” 佐里木站了起来,和众人一起将一碗酒一饮而尽:“曾经冒犯魏国是我们不对,王兄做出的承诺不算,我佐里木对天发誓,如果将来违背盟约,就让我不得好死。” 宁繁轻笑一声:“可是,我并不相信头上的承诺,除非以的人头为证。” 话音刚落,腰一道白光闪过,长刀经出鞘。 佐里木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可是经晚了,一碗酒下肚,和众人的鼻开始出血,所有人连拔剑的力气都没有。 宁繁一刀割下的人头:“们君王的承诺都不当真,的誓言又算得了什么?” 酒碗落地一声脆响,宁朴听见声音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宁繁把佐里木的人头扔给,接过人头,在门对鸣威将军做了个手势,一声哨响后寨门大开,上方将士搭了箭弩,下方将士全都冲了出去。 外面五百名北彪国的将士看到佐里木的人头,军心涣散往后逃窜,被追上来的魏朝将士全部杀死。 宁繁和宁朴连夜带了鑫河兵营的将士过了雁北关,趁着夜色深重伪装成归来的佐里木一行人。 安可部落守城的将士知道们的狼主今天离开了,看到一群人举着火把要求进来,毫不迟疑的打开了城门。 短短一天的时,宁繁占据了整座城池,十之内兵过全境,让整个安可部落俯首称臣。 北彪王一早接到魏朝突然发兵攻打的消息。在没有任何缘由的情况下,魏朝新皇集结魏朝东北五万大军北上,一路攻破了北彪国七八个城池。 北彪王完全没有做好和魏朝打仗的准备,紧急调动各个部落的人马对抗魏朝皇帝,并派了向魏朝皇帝称臣言和,愿割让几座城池当做贡品。 但魏朝新皇并不像上一任皇帝那么好讲话,魏朝这次没有收取北彪国礼品为北彪王好话的大臣,北彪王派去的全部被杀,各个部落的上将全都败在魏朝皇帝的手下,魏朝铁骑一路北上,压根不给们喘气的机会。 北彪国一共有八个部落,安可部落人最多占地最大,足足占了北彪国的三成国土。 安可狼主佐里木作为北彪王的亲兄弟,理应在得到消息的第一刻就来带兵勤王,但这次其它部落都派兵出动,安可部落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北彪王要下诏问罪的时候,北彪国西南方向终于来了消息。 不过这则消息对来却是一件噩耗——安可部落被占,魏朝燕王带着魏朝西北的兵马过了雁北关一路北上,直逼北彪国国都。 北方草原上终于落了今年冬天第一场雪。 宁繁围着篝火烤马肉,金黄的油脂滴进熊熊燃烧的烈火里,四只狐狸排排坐在宁繁的身边,乌溜溜的眼睛盯向了香喷喷的烤肉。 宁繁割了一块肉给它们,它们立刻埋头争抢起来。 宁朴坐在了宁繁的身侧,把手中这块烤肉抢走:“陛下那边有了新的消息,一路北上夺了十座城池,五万兵马打败了北彪国集结的十五万兵马,没有任何败绩,现在距离我们约摸一百多里路程,恐怕会比我们还要到达北彪国国都。” 宁繁眸中多了一抹笑:“比我想象中要快好多,今年我们应该够京城过年。” 宁朴冷哼:“北彪王那个蠢货要傻眼了,这一次咱们兵发路,一东一西逼境,连逃跑的路都没有。” 原本来北方之,宁繁和慕江是想展示一下本朝强悍的军队,向北彪国立威,让们以后不敢轻举妄动。 走到今天这一步,冥冥之中似乎有天相助。 或许是因为慕江确实骁勇善战,在那么短的时内攻克这么多城池,以少对多还打赢完美的一仗。 宁朴割了一块肉,撒上细盐递给宁繁:“小心点烫,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宁繁咬了一:“差不多好了。” “真有本事,连我都骗。”宁朴嗤笑,“等哪天死了,正好遂了众人的心。” 宁繁拂去肩膀上的雪。 “反正我看不懂,这样对是为了什么。”宁朴道,“我只知道,当皇帝的一个比一个凉薄,等不年轻不好看了,就会喜欢别人。只有家里的人才会无条件对好,在京城待着不如家里去。” 以为宁繁什么都不会,或像少年时那样些“想看到太平盛世”的傻话。 片刻之后,宁繁突然道:“或许没有任何缘故,只是因为我对一见倾心。二哥,我如果连看对人的眼光都没有,也没有必要在京城待下去。” 齐权走了过来:“燕王殿下,您和宁御史在这里。今天晚上雪会越下越大,我经安排好了士兵巡逻守夜。” 宁繁点头:“好,夜帐篷里注防火,守夜的士兵千万不玩忽职守。” “这些刚刚都提醒过了。”齐权坐在了宁繁的身边,忍不住感慨,“这些年北彪国人常常带着人马私自闯入我们的国土,这还是头一次离们的京城这么近。” 其实这也是宁繁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