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繁的营帐里只有他一个人居住, 里面放着几炭盆取暖,比外面暖和许多。 慕江进去之后解下身上的披风,宁繁把酒壶放在火上热了热, 回眸 对他一笑:“本以为陛下至多深入他们三 百里, ” 慕江接过他递来的热酒, 微微挑眉:“朕拿下这多地方, 皇后打算怎奖赏?” 宁繁笑 着伸手:“奖你一个爆栗吃。” 手在半空就被慕江握住了。 慕江低头亲他的手心。 帐篷里比外面暖和,也没有暖到哪里去。慕江脱了外衣去了床上,把宁繁抱己怀里暖着。 宁繁手脚都有点冰凉, 他把宁繁的手贴在己腰上,去扒宁繁的上衣。 宁繁膝盖在他身上顶了一下:“你想做什?帐篷隔音, 上百人都能听到。” 慕江轻笑:“捂住你的嘴巴, 就没有音了。” 宁繁看慕江要胡来,挣扎着就要把他推出去。 慕江强行按住他的胸口:“别动,朕看看你的伤口是是好了。” 宁繁肩膀上的伤痕反反复复都没有痊愈,居然和他离开之前差多, 慕江脸上的笑意淡了很多:“怎回事?算太重的伤疤, 为什一直都长好?” 宁繁糊弄道:“冬本来就恢复慢, 回京城就好了。你明一早就回去?” “路上冰雪地, 你真舍。” 宁繁微微一笑:“那就算了。你刚刚怎混进来的?居然没有一人发现你。” 人正着话,外面传来了宁朴的音:“阿月, 你已经睡了?我要进来了。” 宁繁:“……” 宁繁把慕江按进了被子里。 如果让宁朴知道慕江这冷的赶了上百里的路来找己,指定将来又要怎编造己。 慕江有些满:“宁繁, 你——” 宁朴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碗东西:“怎听到你和什人话?” 宁繁从被子里探出头:“刚刚在读书。” 宁朴扑哧一笑:“小时候先生上课你逃学, 现在没人管你了,居然变成一勤奋好学的大学士。” 宁繁:“……” 宁繁的衣带被解开了, 他想按住慕江的手,却怎都捉到。 宁繁伸出一只手:“二哥,药。” 宁朴把药碗放在宁繁的手,宁繁接过来几口喝了。 “今冷,我受了一点风寒,先去睡了。”宁繁闭上眼睛,“二哥,你早点去休息吧。” 宁朴没再什,端着药碗走了。 他这边刚刚离开,慕江从被子里出来了:“朕从前喂你吃药的时候,哄你十句你肯喝一口,你二哥给你药,立刻爽快喝了,欺负朕脾气好是吧?” 宁繁把己的衣襟合上:“胡八道,是这样。” 慕江抵住了他的额头:“真是?” 宁繁想了想还是忍住笑了,抬手把他拉进了被子里。 第二早上,宁繁特意比平时起早了点,他把慕江从被子里推出来:“快穿好衣服,等下你出去见到人了,就是今早上刚到的,别昨晚过来的。” 慕江回头看他一眼:“晚上风雪交加我能看清楚路?你把众人成傻子糊弄吧?” 宁繁信誓旦旦道:“君无戏言,只要你这,他们肯定相信。” 昨晚上下了半夜的雪,雪深足足有寸,这样的情况下很难再往前走太多。所幸从安可部落出来的时候,宁繁就让士兵携带了足够的粮草和御寒衣物,这种情况下还能再支撑十多。 宁繁想着这几军队休息,宁朴和齐权会那早就从营帐里出来——外面冰雪地,一般人也愿意出来受冻。 他和慕江双双从营帐里走出,一抬头就看到了近处的齐权和宁朴。 宁繁:“……” 宁朴扫他一眼,又看向慕江。 齐权上前行了一礼:“果然是陛下。今早有士兵多了一匹马,臣瞧着像是您的那匹踏雪,就和宁大人在燕王的营帐外面等您出来。” 慕江看了一眼想找地缝钻进去的宁繁,忍着笑道:“朕昨夜抵达,为时候太晚了,就没有把众人叫醒。齐将军,宁卿,你俩免礼吧。” 把齐权和宁朴打发走了,宁繁也要跟着过去。 慕江一把拉住了他,忍着笑道:“你好意思什?别人又是知道你和朕的关系。” 宁繁看看左右,把他的手推下来:“最近冷,冻伤的人肯定少,我去军医那边看看。” 慕江并没有跟着宁繁一起过去,他让人把宁朴叫了过来。 这场雪下并算太好,北彪王困在城已经有数日了。 东边被魏朝皇帝打节节败退之后,再没有将士主动请缨要和魏朝皇帝对峙。 北彪王和各大臣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打西边过来的燕王给拿下。 据燕王能占据安可部落,是正正的把佐里木给打败的,而是使了阴谋诡计,燕王这一路北上基本没有遇到什障碍,拿下他的人马应该比打败魏朝皇帝要容易很多。 众人商议之后,都觉这样做错。燕王出身显赫,且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