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算很弱,能上马能拉弓,不是弱柳扶风一吹就倒病子。 即便这样,他很多时候还是很难招架慕江折腾。 慕江昨天晚上要了两三次没足够,现在看宁繁又来了兴致,直接把宁繁按在了榻上。 宁繁按住他肩膀,笑着道:“外面有人叫你过,你还不看看?” “你又要骗朕。”慕江握住宁繁手,十根指头相扣,“上次在你家里说岳父叫朕过,朕出之后压根没有到人。” 宁繁完全受不住他折腾,他傍晚还出宫一趟,真被慕江得逞了,恐怕明天中午才有力气出门。 慕江没给他逃走机会,把他按在榻上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 本来还抱床上,眼看着宁繁漆黑湿润眼睫毛阖上,整个人有出气没有进气,慕江暂且放过,抬手给他擦了擦脸:“好了,别哭了。” 两人身上衣乍看还是齐整,宁繁墨发全部散下,已然出了一身薄汗,贴身雪色薄衫被汗水打得贴在身上。 他瞳孔涣散,唇瓣被咬得带血,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靠在慕江怀里。 慕江万分喜欢他,正要说些什么,宁繁突然捧住他脸亲了上来。 淡淡药香扑面而来,慕江再次抬起了宁繁腰肢 又过大半个时辰,慕江抱着他沐浴更衣,看他睡得很熟了,把他放到了被子里。 宁繁一觉睡到了傍晚,天冬过来伺候他喝了两口热茶。 宁繁还没有缓过神,身体疲乏得起不来,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询今天有没有事情。 天冬了道:“倒没什么,您昨天说给琼王殿下府上送两紫檀玻璃绘彩灯笼,我已让人找出来了。子,您看您明天送过,还是让人跑一趟?” 宁繁又喝了一口茶:“罢了,我不出宫。你亲自跑一趟吧。” “是。” 天冬带着几个小太监骑马出了宫里,一路来到琼王府上。 琼王原本就不起眼,他头一次办喜事,一开始身边趁手人不多。三和六要坑着他弄得家里很铺张,琼王也不懂,花了好多银子给三,让三帮他置办什么东西。 后来才道他是被三给坑了,幸好宁繁出手帮衬了他一下。 自从大和七被贬后,三和六到宁繁就像耗子看到了猫似,宁繁对八婚事上心,他俩再不敢趁机坑八一把。 琼王府上这几天张灯结彩很热闹,来来往往人员就没有断过,门客成群宾客盈门,看着就特别喜庆。 天冬这边刚翻身下马,就有人告诉了王府管家,管家赶紧出来:“冬大爷,您来这边,殿下在里面您了。” 天冬把这两宫灯交给琼王:“您前两天说要两盏不错灯,这是我们殿下千挑万选后让奴才送来。” 琼王赏了天冬一把金锞子:“燕王殿下怎么没有亲自过来?本王还好好招待殿下一番。” “王爷好意,奴才自会转告殿下,今个儿我们殿下有事在忙,完全没有空闲出宫。” 琼王身边跟着一堆人,其中有他府上门客,也有他一些亲戚。 徐州赫侯与琼王母妃有些亲戚关系,恰恰好赫侯进京述职,这些天留在京城。 也恰恰好新传出了皇帝要发落徐州太守一家消息,似乎是徐州太守女儿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龙颜大怒,不仅连累了自家,还连累了其它成为宫女秀女。 赫侯女儿也在宫女之列,眼下被皇帝从宫里撵出来,他面子上多多少少有些过不。 加上赫侯和徐州太守交情特别好,他给徐州太守求情,就来了琼王这里。 琼王说他不朝政,或许以燕王殿下。 但燕王今天没过来,派了他身边人。 赫侯以为天冬是个太监,赶忙道:“,我有一件事情您,否行个便?” 天冬脸色不大好看,斜着眼睛瞅他。 琼王解释道:“这位不是宫里,是燕王侍从。天冬,这位是本王表舅,徐州赫侯。” 赫侯尴尬拱了拱手:“在下眼拙。” 天冬皮笑肉不笑:“不是你眼拙,是我不该站在这里。侯爷有什么就直吧。” “徐州太守之女不道怎么得罪了陛下,连累了全家和所有宫女,在下女儿也在其中——”赫侯道,“您看燕王殿下能不能给求情?” “这件事情别提,幸好我家殿下不在。”天冬冷冰冰道,“徐州太守女儿得罪是我们殿下,在陛下面前编造谎言诬陷殿下,没诛他们九族、将这批宫女全部处死已然是殿下仁慈。王爷,奴才还有其它差事在忙,先过了。” 琼王赶紧让管家把天冬送出。 天冬这边一走,琼王不悦对赫侯道:“不道人家身份,就称人家,未免太失礼了。” 赫侯一脸苦色:“我以为宫里出来都是太监。” “燕王身边和陛下身边人能一样么?宫里出来下人八百个心眼子,他们日日跟在主子身边,说话分量比大臣都重,稍有不慎得罪了他们,指不定招来什么祸患。” 琼王心里不怎么兴,“幸好燕王身边这位和其它刁奴不一样,他不是喜欢搬弄口舌人,不然他回稍微添油加醋说点什么,你家就吃不了兜着走,落个徐州太守那样下场。” 琼王念着两家亲戚,才直白讲了出来,不然压根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