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解除了?”陆沉渊问起来林烟。
林烟心想,“算是吧,我也不太知道,应该可以解除了吧。”她指着前面的便利店,“停车,我要去吃个泡面。”
陆沉渊车子停好,一前一后从便利店自动玻璃门进去。
她在货架上挑选着自己喜欢吃的口味,泡面这种东西每天都吃不可以,时间长了不吃就想着这一口。
没有什么比寒冷的夜晚,冷风吹进骨头的天气,能吃到热气腾腾的泡面要幸福的事。
“林雪这些年挺不容易的,懂事,也长进了不少,肯定是要和解的,没有人愿意坐牢,冲动买单付出的代价。”
陆沉渊不了解,不想评价。
“我还记得她当年,挺傲气的一个小女孩,心气高,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陆沉渊想了想,贴在林烟耳边温柔的说:“想跟我上床吧。”
林烟的脸燥热的红了,遮羞布被扯下来,当时她好像的确是这样。
特别纳闷,陆沉渊怎么不碰她,还嫌弃自己是不是胸不够大,让他提不起兴趣。
那时候就跟着魔一样,每天都惦记着这些事,陆沉渊明明知道,还那么克制。
还误会过
,陆沉渊是不是不行,结果现在夫妻生活和谐的不得了。
她跟陆沉渊好像没有没试过的姿势,细节不能回想,难以启齿。
“回去做吗?”陆沉渊问的直接。
林烟已经老吃老做的样子,抬抬下巴,“螺纹的。”
回到家,陆沉渊太久没有开荤,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母亲离世,没有在床上寻欢作乐的心。
林烟跟陆沉渊两个人就像是憋着一股劲儿一样,热切的想要把对方融入到彼此的身体里。
陆沉渊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今晚缠的厉害。
林烟体力不支,哼唧的在抗拒,意识混沌的,身体更是泄的一塌糊涂,大腿根都在发抖。
陆沉渊在她的身侧躺下,伸手揽着她的肩膀。
脑子还在混沌的林烟,意识逐渐清醒,缩进他的怀里,声音轻轻的说:“抱着我睡。”
他宠溺的笑笑,手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好。”
昨夜折腾狠了,以至于夫妻俩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林烟手机里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陌生号码,没想去理。
大概率猜是林国平,她把林国平的手机号码给拉黑了,他会换号打过来,如果是广告推销的话,总不会是十几
个。
牙膏已经被陆沉渊挤好,姿态挺拔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陆沉渊的个子很高,林烟一米七零的身高,也只能到他的肩膀。
从镜子里瞄到陆沉渊的脖颈发愣。
昨晚,她下嘴有那么狠吗?把陆沉渊的脖子啃的好像进了草莓采摘园。
意乱情迷的时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两个人昨晚的理智都没了。
陆沉渊是很排斥被留吻痕的,每天抛头露面,去的场合那么多。
弄这么一出,干嘛昭告天下,他跟女人上床了,他的女人不就是她。
林烟也觉得丢人,怕别人在私底下议论,陆太太欲望这么强,还是属狗的。
“老公,你现在去衣帽间,找个高领毛衣穿穿。”林烟是怕了,连带反应。
陆沉渊已经接受现实,“你啃的地方,高领毛衣也遮不住。”
林烟脸皮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很想拜访下当时的心境。
林烟尴尬的笑笑。
陆沉渊手搭上她的肩膀,低头报复性的在上面轻轻咬了下。
唇贴着她的肩,“就这样吧,最多让别人多聊几句,知道我们夫妻恩爱。”
林烟不好意思的开口:“也只能这样了。”
她看看自己白
皙修长的脖颈,陆沉渊是没这个爱好,不会给她带来困扰。
一般那些刚谈恋爱的小姑娘喜欢给男朋友脖颈下留吻痕,这样会觉得自己有安全感,她的男朋友没有人会抢走。
也许,她不清楚,她的男朋友除了她,没人能看得上。
林烟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又响了,陆沉渊去帮她拿手机。
林烟看到是周晓月的号码,这才接。
“陆总最近要不要出差。”
林烟抬眸看看陆沉渊,然后说:“不清楚,你问这个干嘛?”
陆沉渊这种人,天生自带气场跟压迫感,周晓月是不太愿意跟他接触。
“方便吗?收留我几天,我准备跟郭振庭离婚了。”
“啊?”林烟震惊大中午得到的这个消息。
周晓月嫁给郭振庭的时候,可是一腔热忱,几匹马都拉回来得那种。
林烟还苦口婆心的劝过,让周晓月慎重再慎重。
后来她也不敢劝了,生怕周晓月跟她决裂。
“方便,不过我老公也许在家的,你不会觉得不自在啊。”
周晓月对陆沉渊心里生怨。
她觉得陆沉渊太没人情味,唯利是图的商人,冷血自私。
如果不是他开除郭振庭,日子也不会
过成这样。
“我到了再说吧,你今天去公司吗,我带着我家暖总,去你公司。”
林烟反应会儿才知道暖总,周晓月总是愿意把自己孩子叫总。
“我还在家!你带着孩子不方便,你在哪,我去接你。”
周晓月说了地址,是一家快捷酒店,林烟这才知道周晓月带孩子没在家是住的酒店。
陆沉渊听到一些,他直接下楼了。
不去关心周晓月怎么样,人性如此,他猜周晓月肯定是怨他,开掉了郭振庭。
不知道这两夫妻是不是商量好的。
傅余白约了郭振庭,晚上他开会结束以后碰面。
林烟跟着陆沉渊的身后下楼,一直跟在他后面,自己餐桌旁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