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听的一头雾水,邹丽丽是她最好的朋友,邹丽丽认识的人,她应该都认识。 她很确定,没见过这张脸。 邹丽丽气到发狂,她跟顾明月回到房间,再也控制不住脾气,破口大骂,“那个骚_货,怎么这么大胆子,缠着我老公不放,本事大到要追进公司。” 顾明月这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情敌。 她啧啧嘴,无奈的说:“当初你说嫁给个凤凰男,我就不同意,谁知道你恋爱脑,门当户对也不在乎了,铁了心要嫁,沦落到跟这种乡野村妇,争风吃醋,你说你图什么,跌份……丢人。” 顾明月的这些话,无疑是在邹丽丽的伤口上撒盐,撒了盐的伤口,还要插上几刀子。 “你就别笑话我了,谁让我喜欢他呢,明月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要不叫人去打断她的腿,让这贱人再想见向清远,爬着去。”邹丽丽眼神露出可怕的阴狠。 顾明月扯了扯嘴角,“这种小家烂货,还值得你这么大费周折?放心吧,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海市是我们的地盘,下等的外地人,还能欺负到你头上?借给她十个胆子。” 顾明月说到外地人,骨子里都是高姿态,作为土生土长的海市人,排外的很,向来不喜欢来这里打工的外地人,尤其说着土气的家乡话那种。 邹丽丽胸口窒闷,林烟来海市,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她只要敢跟向清远见面,她肯定要活剥了她的皮。 顾明月给邹丽丽倒了杯水,“消消气,看看你喉咙都哑了。” 邹丽丽没喝,气的肩膀都在发抖,回去肯定要跟向清远理论,大吵一架。 “陆先生,怎么去哪儿了?顾一姐从回来就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心情不大好。” 邹丽丽为了自己不被原地气死,开始八卦起顾一的事,找点安慰。 那么漂亮优秀完美的女人,怎么也跟她一样情路坎坷。. 她也有自知之明,她跟向清远,顾一跟陆沉渊,根本就不在一个段位。 能搞定陆沉渊这种大佬,也只得是顾一这样的女人,她们跟顾一比,黯然失色。 顾明月摊摊手,“听说去国外修养,具体去哪没人知道,公司一直我老公盯着,陆沉渊不说,谁敢打听他的去向,就连我姐都不敢。” 提到陆沉渊,顾明月心里还是惧怕的,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陆沉渊跟她说过的话,加起来都能数的清。 没有人,敢在她眼前放肆。 她哪怕有再大的脾气,只要有陆沉渊在,在陆家她就要收敛,夹尾巴做人。 这滋味,难受死了。 林烟一晚上都觉得耳根发烫,靠在床上捧着手机,一直在网站上看招聘信息。 看到心仪的都是要求本科以上学历,细细的眉毛拧着。 理想丰满,现实骨感。 她更担心陆沉渊该怎么办?她找工作都这么困难了,陆沉渊有前科,不是更难生存。 陆沉渊洗澡出来,把林烟手机从手里拿开,林烟掌心一空。 “你先睡,我在投简历,这个星期内至少要把工作定下来。” 陆沉渊有些意外,林烟只要他躺在床上,就会往他身上蹭,晚上还说要吃他,这会就让他先睡了。 有“事业心”的女人。 “肯定能找到。”陆沉渊语气笃定,毋庸自疑的底气。 林烟只当陆沉渊是在安慰她,哪里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陆沉渊拿着林烟的手机,看她的投递记录,全部都是些销售类的。 销售这行业,水太深,遇到的人太杂,不光业内竞争,还有同行下绊子,接触的人鱼龙混杂。 陆沉渊躺到林烟身边,高大欣长的身躯把不算太宽的双人床衬的更窄。 林烟也没求抱,背着陆沉渊躺下,“我当初就该心硬点,什么都不管去读书,大学毕业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林烟有些灰心沮丧,连赤着半个身子躺到她身边的陆沉渊都不香了。 “可是,如果我去读大学,就不能认识你了,也不会嫁给你,这样也不好。” 林烟背对着陆沉渊,碎碎念,甚至有个可怕的想法,如果她以后见识多了,会不会也变得嫌贫爱富,看不上陆沉渊了。 她已经把自己当成陆沉渊的老婆,哪怕没领证也是。 在他们那,只要关门过日子都是夫妻。 因为村里女孩嫁人都早,有些十六七就跟男人生孩子,还没到法定年龄,等孩子大了才办酒领证。 还有些家,条件好的,自认为家里有矿,重男是女的厉害,非逼着女人生男孩,只要生女孩就不领证,生儿子才能认了这老婆。 陆沉渊手放在被子里,揽住林烟那截白嫩的细腰,带着泛青胡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销售不太适合你,找个文职去做做,如果你真想回去读书,就回去。” “我不想读书了,读书太辛苦了。”林烟脆生生的回答,没有一秒钟犹豫。 回去哪里那么轻松,录取通知书都没了,没钱没人脉。 陆沉渊可能是关久了,社会经验太少,想法太简单。 学校是她说回,就可以回的地方吗,想做销售,她心里清楚这行业门槛低,但是也会创造出奇迹来。 “真的?”陆沉渊低沉的质疑。 林烟转过身,握着陆沉渊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心口上放,“我没撒谎,你听听我心脏跳的,多平稳。” 陆沉渊掌心没去感受林烟的心脏跳的有多平稳,而是偏了几寸。 林烟闭上眼睛,心脏咚咚咚的开始狂跳。 任凭着温热的掌心隔着睡衣,去找沙丘上的石榴子,让她变得更饱满欲滴。 “如果你去做销售,有人这样碰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