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落红?”她心揪着揉了揉头发,声音软软的。 陆沉渊被林烟推下床,林烟把被子全部掀开,脸颊烫的像火烧。 整张的白色床单已经被他们昨晚发泄的凌乱不堪,林烟在这一块块泛黄干涸处,找不到那朵盛开的腊梅。 “我除了你,没有过别的男人,你要相信我。”林烟欲哭无泪,撇着嘴都是哀怨。 “我不在乎这些。”陆沉渊见林烟这么纠结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林烟急得跨上床,双腿分开坐到了陆沉渊的身上,胳膊攀附着他的脖颈,姿势暧昧。 陆沉渊手抚着她的腰,“想这种姿势?昨晚还没累到?” 林烟头埋在陆沉渊的怀里,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趴在他的身上。 “你不在乎,我在乎,为什么没落红?” 这个问题陆沉渊也回答不上来,他猜测说:“可能几率问题,随机的。” 林烟脑袋昏昏沉沉,她怎么这么倒霉的,不放心陆沉渊会不会怀疑,她小小年纪就跟人家做那种事过。 她没有。 陆沉渊说不在乎又是什么意思,一点也不宽慰人,反而让她寒心。 有些事,一但是开荤了,就很难浅尝辄止,陆沉渊翻身将林烟压还在胡思乱想的女人压在身上。 撑着手臂幽深的瞳眸酝酿着危险的欲望,他声音暗哑迷离的浮在林烟的耳畔。 “还想吗?” 林烟抱紧他鼻子蹭了蹭他的肩膀,沿着他的脖颈亲着亲着,嘴唇贴到了一起。 她轻轻咬住陆沉渊的唇,自古薄唇多薄情。 林烟相信笃定,陆沉渊不会对她作出薄情寡义的事。 “我要起床上班了,再不起就迟了。”她依依不舍摸着陆沉渊滚烫结实的肌肤。 陆沉渊清晰无奈的叹了口气,握住林烟继续沿着腰腹向下的小手。 “我晚上早点回来,昨天太晚了。” 林烟忍不住脸红,感觉自己象陷入初恋的那些小女生一样,被窥见了心里的秘密,有些无地自容。 陆沉渊让她早点回来,是不是觉得昨晚的时间不够用,她第一次后,就哭嚷着又困又痛,想要睡觉。 林烟在床上瘫软到要迟到的最后一秒,简单洗个澡,早饭都没吃,急匆匆的准备出门。 陆沉渊靠着门框双臂环于胸前,从容的说道,“反正都要迟到了,我带你吃个早饭再走。” 林烟摘下手腕上的橡皮筋,嘴唇抿着叼在嘴里,将头发往后束成松散的马尾。 她现在越来越讨厌留这么长的头发,像是累赘。 “我不吃了,路上随便买点,你晚上会来接我吗?”林烟饱含期待,想趁陆沉渊还没工作之前,可以多在一起。 陆沉渊捋开遮住她脸颊的乱发,“我今天有点事情,你自己回来。”他握起环着自己的细胳膊,上面还残存着昨晚束缚过他的痕迹。 林烟愣了愣,她一脸不解的追问,“你每天都在忙什么,来海市以后,你好像总神神秘秘的,你不会有事情瞒着我吧。” 林烟心里开始担心陆沉渊,会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自始自终,林烟都觉得自己像是张白纸,在陆沉渊眼前毫无秘密可言,一眼看透。 陆沉渊相比,就是无字天书。 “没有。”陆沉渊抱住林烟俯身舌尖推入她的口中,有时候接吻可以回答很多不想回答的问题。 林烟到公司,困厌厌的从茶水间里接了杯咖啡,回到座位,往里面一块一块的丢着方糖。 “喝这么甜,小心齁出糖尿病。”潮汐从身后环住她的窄肩,看林烟这杯冰美式,马上要变成纯正的糖水。 “日子已经过的够苦了,不得多加点糖。”林烟黛眉染着惆怅。 出门之前,她嘴角还流露出抑制不住的甜蜜,如果不是接到周萍的催账电话。 她才工作了多久,哪里搞来八千块。 果不其然,周萍一阵破口大骂,她还威胁,如果这八千块不尽快拿出来。 她就不会接奶奶回来住。 周萍太懂得怎么威胁人,林烟就担心这个。 奶奶三个儿子,其中包括她父亲林国平,都说养儿防老。 林烟觉得,这话说的不对,养儿防老,那得看儿媳妇同意不同意。 三个儿子,没有一家肯为老太太养老,最后村里出面解决。 每家四个月,三个儿子轮流抚养,每次林烟都盼着奶奶能早点过来。 眼看着就要到他们家,林烟生怕周萍真能做出那丧良心的事,不让奶奶进家门。 “我们这个月,底薪能拿到多少?”林烟说完话的功夫,手机响了。 她掀起来一看,竟然是转账信息,八千块不多不少,打进她的卡里。 林烟第一反应是陆沉渊,心里一慌,她短时间里,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 潮汐看到林烟跟诈尸似的从椅子上起来,还没说上话,人就跑出去了。 “陆沉渊,你哪里来的钱?”林烟躲在公司卫生间里,语气激动的问。 陆沉渊觉得八千实在太少,他可从来没那么吝啬过。 不敢给多,怕林烟多心,谁知道这八千块,就跟炸弹似的,在林烟这里爆了。 “和朋友借的,他知道我最近手头不宽裕,你先拿着应急,不够再跟我说。” “不行,你不能为我借钱,借了你怎么还?我把钱转给你,你还给人家,我自己想办法。”林烟固执的拒绝。 “我都把你给睡了,你说让我负责,负责总该有个负责的态度。”陆沉渊语气轻飘,却男友力十足。 “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好像图你什么似的。”林烟越想越别扭,“这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