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沉渊出事没多久,徐清丽亲口给的承诺,说不认就不认。 “那您就同意那样的女人进门?到时候您跟那些太太一起打牌,被聊到这个,您会怎么想。” 准备上楼睡觉的徐清丽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结婚?你看陆沉渊像结婚的样子?他是我儿子,可我也不偏袒,他是个极度自我主义的人,说白了,他谁也不爱,他只爱他自己,不懂的去迁就妥协,跟他在一起,退一万步讲,这样的日子太难过。” 顾明月从楼上下来,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瞧着她姐姐那张铁青的脸,指定是惹气受了。 徐清丽瞥了眼红着眼眶的顾一,跟顾明月相视,“你劝劝你姐姐,也让她别为难我,没办法的事,” 顾明月秒懂,能让她姐姐理智尽失的人,也只有陆沉渊。 愤愤不平,“妈,我姐姐也等了好多年了,女人的青春最值钱。” 徐清丽纳闷的说:“谁让她等了?沉渊也没说我让她等。” 顾一听的清清楚楚,愤怒的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我送你!”顾明月披上小。 顾一心痛戳了洞似的,她是来找徐清丽帮忙的,不是添堵的。 “为什么?为什么那女人态度变化这么大,我是哪里得罪她了?”顾一不甘心的问。 上次来,徐清丽还一口一个干儿子都的叫着。 徐清丽前后变化太明显,她不相信是无缘无故的。 顾一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还不是因为海市码头的事,这个你得回家问爸去,那片码头政府卖出归私,她本来想接到手里,谁知道爸那边先走了一步,两家就开始生嫌隙,我如果不是生了满满,我在陆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能留在这里,母凭子贵。” 顾一诧异,“老太婆不是早就不管公司的事了,为什么对码头有兴趣,那个码头已经很多年了,很老了。” “那片码头,她有特殊情感,算是我那个婆婆的根,她在那片滩涂长大,说是情怀,到底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情怀我也不知道,最后是爸签的合同,这梁子不就结下了。” 顾一冷笑,“狗屁的情怀,今晚她儿子一句话,轻飘飘的让我损失了上亿,她还在这儿对我冷嘲热讽。” 顾明月震惊,好奇的问:“什么话,这么值钱?” 今晚的一切,对顾一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别问了,我今天心情不好。” 顾明月劝道:“姐,你是个生意人,最懂得及时止损,陆沉渊这边赢面不大,不如换个人,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你就不怕等到七老八十了?” 就连自己的亲妹妹,也在落井下石说这种话。 顾一紧绷着脸,声音冷的跟腊月里的寒风一般凛冽。 “我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顾明月听着浑身汗毛竖起。 她“陆沉渊,他不是个东西。” 在车上,林烟靠着陆沉渊的肩膀,困的眼睛泛着泪花,连着打了几个哈切。 “今天你说的话做数吗?”她懒洋洋的问。 “什么话?” 林烟瞬间来了精神,一巴掌拍到陆沉渊的肩膀上,“你跟那个秃头说,我是你未婚妻,这话做数吗?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别赖账,你介绍的就是未婚妻。” 陆沉渊笑了笑,原来林烟问的是这个。 “怎么才算做数?” 林烟俏脸染着笑意,“你是真不知道吗?未婚妻就是以结婚的目的,就是说你未来的妻子是我,女朋友吗,分手了也不用负责,结不结婚随缘。” 陆沉渊扳过林烟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我跟你没有只想玩玩,哪怕是女朋友!我都没想过这些。” 林烟听的心里百般复杂,语言真是门艺术,陆沉渊既不承认,她是他的未婚妻,又说我会对你负责。 自相矛盾,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让你发脾气都没有地方发。 “娶我就那么可怕吗?”林烟笑着,难免脸上带着失落。 陆沉渊扣着林烟的后脑,让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上,不让她看着自己。 林烟水汪汪的眸子,纯透又干净,她眼里有光,像是酿着一汪清泉。 “不是可怕,是你还太年轻,这世界上很多美好的东西都没有感受到体会到,为什么要被婚姻束缚,我怕你会后悔,你有无限的可能,不要为了家庭去放弃。” 林烟抬头,陆沉渊冷静到绝情。 她闷声说:“你的性格太糟糕,陆沉渊你太自我了,什么都是以你的主观判断,去想去做,你认为对的事,你又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角度,去想我真正需要什么,不是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就是我想要的。” “我会娶你,给我点时间,相互磨合的时间。”陆沉渊的声音低沉又冰冷。 爱上个太理智的人,注定会失望伤心吧。 林烟心里涩涩的,还是很温顺乖巧的点头,修长的手指戳着陆沉渊的心口。 温柔又坚定。 “我等你,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丧失自我的喜欢,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知道这么说很没出息,我就是离不开你,你说的相互磨合,说白了还是不够爱我,如果你真的爱我,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你也会愿意去闯。” 陆沉渊揽着林烟肩膀的胳膊紧了紧,温暖包裹着林烟的身子。 “别乱想。” 只有三个字,林烟也没有再说话,不让她乱想,她也不是石头人,不会冷,不会热。 如果是石头人更好了,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爱到深陷,不能自拔。 林烟睡了,想逃避尴尬沉闷的气氛,她发誓自己应该有点脸。 几次三番了,都没得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