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住女生宿舍?陆沉渊,你要不要脸,不害臊。” 陆沉渊温沉的说:“等着我吧,我要到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下楼。” 林烟“嗯”了声,挂断电话。 陆沉渊接电话回来,韩智勋人还没走。 长指捏领带往下扯了扯,“什么意思,不见到人就不走了?” “我只想问你一句,我弟弟还活吗?” 陆沉渊黑眸灼灼的盯着韩智勋,他倒是低估了这两兄弟之间的感情。 “算我求你,沉渊你告诉我,我弟弟到底是死是活。” 韩智勋已经带着哭腔,心急如焚,他苦苦哀求,“我弟弟也算是我带大的,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你,沉渊我这个做哥哥的,我替他跟你道歉,你给他留条活路。” 陆沉渊薄唇挂着淡笑。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抱歉,我没见过你弟弟。” 韩智勋的苦苦哀求,换来陆沉渊的不为所动。 韩智勋光火的厉害,冲上去拽住陆沉渊衣领,眼珠子猩红,布满一道道血丝。 “陆沉渊你别欺人太甚,你现在不说可以,如果让我发现青峰的失踪跟你有关,我什么都不要了,也不会放过你。” “放手!!”陆沉渊声音平静淡定,阴冷的腔调仿佛裹着狂风暴雨。 韩智勋颓然放手,一拳直直的挥过来,陆沉渊没躲。 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韩智勋被保镖进来带走。 陆沉渊重新拿起那几张被偷拍的照片,浓眉微蹙。 到底是谁?在背后插一只手。 席慕容敲门进来。 “陆先生,韩家那边认定了韩青峰的失踪跟您有关系,您看要不要直接把韩青峰在那边解决了?” 陆沉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席慕容,他当初收留席慕容到陆家,那时候她才七八岁,他不是同情心作祟,而是欣赏席慕容身上的那股狠劲儿。 陆沉渊到现在还记得,在天桥底下,席慕容被几个小混混欺负,那时候的她,无父无母,流浪在外,人长得瘦骨嶙峋,看着又瘦又小。 她拿起带钉子的棒子就去跟那几个小混混拼命。 不愧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得力助手,做事喜欢斩草除根。 “留着吧,贱命一条,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受罪。” 席慕容隐隐担忧的说:“我怕到时候韩家死追着不放。” “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席慕容不语,韩家的实力确实不能拿陆沉渊怎么样,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韩家老爷子最宠的就是他这个小儿子,俗话说狗急跳墙。 “咳咳……咳” 陆沉渊手虚握着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声,“去拿几个润喉糖给我。” 席慕容听陆沉渊说话鼻音很重,从办公室的医药箱里找出桉叶糖,一整条递给陆沉渊。 “您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要不要给您联系私人医生,还有您要少抽点烟,最近您烟瘾越来越大” 陆沉渊倒出两颗桉叶糖,“可能吹风,有点感冒,晚上你帮我去南湖大学,给林烟送床被子,她这段时间住宿舍。” 陆沉渊临时改变决定,他身体不太舒服,人畏冷骨头缝都觉得痛。 如果见到林烟。 林烟碰到他就不爱放手,不是贴一块就是抱一起,要么就抱在一起亲,一来二去的再传染给她。 林烟很早就下楼去等陆沉渊。 心里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遍,是她当时信誓旦旦说要搬到宿舍去住。 这才没熬一个晚上,就后悔了,孤独寂寞冷,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在想陆沉渊在干嘛。 没有看到他的人,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就不安生。 那些年轻女孩谈恋爱,都会跟男朋友煲电话粥,一直聊到睡觉,也不愿意挂断。 指望着陆沉渊跟她煲电话粥?林烟都害怕,陆沉渊把她给炖了。 冷风涩涩,林烟穿着厚厚的黑色长款羽绒服,两条笔直的筷子腿,冻的哆哆嗦嗦。 “林小姐,我来给你送被子。” 林烟又打了个冷颤,看向声音的主人席慕容,她手里提着个袋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水星家纺。 被子一看就是新买的。 “怎么是你?陆沉渊呢。” 林烟眼神难掩失落。 “陆先生有事来不了,送被子这种小事,林小姐还指望着陆先生能亲自过来?” 林烟接过被子,态度还算客气,吴侬软语的笑着开口,“他是我男人,这种事麻烦到他也很正常呀,难道指望着别的男人给我送来。” 席慕容白眼差点飞上天,这种不要脸的话,不羞不臊的说出口。 “林小姐是没了男人活不了吗?还是说陆先生对待林小姐吝啬,连买被子的钱都没有给林小姐,你也不是未成年,住在学校里,还等着别人来伺候,只会给人添麻烦。” 林烟听懂了席慕容的意思,她在说她作,明明可以自己买,非要装作生活不能自理,让陆沉渊送过来。 林烟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绵绵软软的说:“是我太不懂事了,等我回去跟沉渊说,以后送东西,就不要让席小姐过来,您贵人事忙,总不能一直给您添麻烦,我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确实不值得您亲自跑一趟,都给您惹生气了。” 席慕容眼神发狠,沉吸一口气,这丫头扮猪吃老虎,看着一副人善可欺的愚钝模样,八百个心眼。 她在威胁她,要做嚼舌根的事。 “你不用跟陆先生说,我作为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