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一家还有房间的酒店,陆沉渊对这里的环境,几百个不满意。 很普通的快捷酒店,打开房间门,有股说出来的味道,隔音很差。 楼下就是小吃街,这个时间还有人在喝酒,时不时传来笑骂声,就连酒瓶倒地叮叮咣咣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陆沉渊将窗帘拉上,捻了捻指间并不存在的灰尘。 林烟醉倒在床上,她走的累了,昏昏欲睡。 陆沉渊回身看她,折腾了这么大半天,林烟倒好躺床就睡。 他也没了别的心思,没打算叫醒林烟。 从卫生间里出来,林烟坐在尾,正醉眼朦胧的看他。 陆沉渊不紧不慢的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你怎么安排?” 林烟勾勾手指,“随你。” 陆沉渊眸色沉下,抓住她的手腕,将人往床上一按,捏住林烟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林烟的唇瓣温热,口腔里还带着醉人的酒气,汹涌的吻,好像要咬断她的舌头。 林烟身子发软,头昏脑胀,而陆沉渊的膝盖,已经不知何时,抵在她的腿间。 “想清楚了?别酒醒了翻后账。” 陆沉渊的声音低沉暗哑,近在咫尺,蛊惑着林烟的心脏狂跳。 林烟坚定,荡起轻浮的笑意,“我不是玩不起的人。” 这个玩字,惹的陆沉渊不悦,眸色深的可怕。 手从她的裙摆下探进,沿着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走。 林烟浑身舒展,温热的掌心,引的她如电流过身,小腹缩紧。 房间里,解开皮带的声响,尤为清晰。 林烟撑住身体的手肘轻轻颤抖,抿紧的唇线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等下,温柔点。” 陆沉渊用手遮住她的双眼,倾过身子,温热的舌包裹着林烟白嫩的耳唇,在她耳边轻唤,“宝贝,这么多年没有过,你想吗?” 无论再正经看着禁欲的男人,在床笫之间,难免也会说出轻浮浪荡的话。 林烟攥紧了陆沉渊的胳膊,声如蚊吟,“不敢想。” 她难以启齿,不止一次梦到过,起来的时候,空空荡荡,身边找不到陆沉渊的影子。 那种失落感,她已经体会过百次,千次。 陆沉渊不是第一次跟林烟发生关系,林烟生疏的已经不知道怎么配合。 束缚住身体的衣衫尽退,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伴随着林烟细碎的低喘,陆沉渊给她的痛感,来不及体会,又重新灌输到原位,周而复始。 陆沉渊像是发疯一样,低头轻噬她的颈脖,血管温烫过细腻的皮肤,一边温柔安抚,一边粗暴占有。 漆黑的房间里,林烟难以制伏喉间的潮涌,彻底的沦陷。 …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隔着窗帘零星的散落进来,林烟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身边,空空荡荡。 她侧过身,腰痛的跟断开一样,宿醉过后嗓子干的冒烟。 昨晚的一切,是她做春梦了? 如果不是房间里,很浓的烟草味道,和床头烟灰缸里的烟蒂,身体上的每处痛感,都在提醒着她,昨晚跟陆沉渊是多混乱的一夜。 林烟自嘲的笑了笑,她好像昨晚说过,不会负责。 陆沉渊贯彻的倒是彻底,穿了裤子就走人,把她一个人扔下。 她是个纠结体,一边还在想,做了是不是就代表,她跟陆沉渊的关系重修旧好,又很害怕拥有。 听到门卡刷卡进门的声音,林烟将被子扯到身上。 陆沉渊提着早餐进来,房间里光线昏暗,林烟像是只受了伤的小鸟一样,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头。 “起来了,怎么不把窗帘拉开?” 林烟有些尴尬,回应说:“刚醒,以为你走了。” 陆沉渊将早餐放到床头,将窗帘拉开,“我可没这胆子,如果我走了,你会高兴吗?” 林烟嘴硬的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腿长在你身上。” 刺眼的光线,让她更没什么安全感,藏在被子里的手攥紧。 陆沉渊叹了口气:“我去给你买早餐,这附近都是学生,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自嘲的说:“我这个老男人,不适合在这里开房,夜不归宿,祸害女学生。” 陆沉渊无论走到哪里,都惹人瞩目,他的五官轮廓,足够让人过目不忘, 林烟说:“老当益壮。” 陆沉渊眉眼夹带着清浅的笑意,“看来昨晚你还算满意。” 大清早,这种暧昧至极的对话,每说一个字,林烟就觉得小腹紧缩的厉害。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陆沉渊坐在床边,捏着林烟的手,搭在自己腿上,摩挲着她的指关节,动作很温柔。 他倒像是想要确定个未知,等着对方负责。 林烟没有抽回手:“我…我还能相信你吗?” 陆沉渊和她对望,喉结动了动:“不信我,你还能相信谁?” 林烟目光落在陆沉渊的侧脸上,说出心底的想法:“如果我觉得,相处不舒服,随时结束。” 她不想再重新投入一段,陆沉渊做主角的感情里,感情的天秤,倾斜严重。 陆沉渊的视线在她脸上定了几秒,“我承认,分手的时候对你太狠了,让你遭受那么多痛苦,以后不会了。” 陆沉渊避而远之林烟刚刚说的话,他说出林烟心里的症结。 她害怕,再遭受同样的痛苦,害怕这段感情,他又要轻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