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成了替补。 陆沉渊并没有黑脸,连一点计较介意的表情都没有,“明天我会让人跟你安排后续的事情。” 派别人?林烟想想也没错,这种正常投资的话,确实没有必要陆沉渊亲力亲为,他没这个时间。 哪怕是林婉芝的星皇娱乐,陆沉渊这些年投进去的钱不少,公司的经营他也没有参与过。 陆沉渊看着林烟难掩憔悴的眉眼,嗓音低缓的温和,“做生意就是这样,你吃不准会发生什么,这跟你的能力无关,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林烟听了他的话,鼻子一酸,手指攥紧,眼底潮红湿热。 “就怕你什么时候不在了,抱歉……我说这话很煞风景,我真的。”林烟欲言又止。 她虽然跟陆沉渊已经和好,过去的伤疤跟阴影一直在,她不敢完全依赖上陆沉渊。 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她就足够安心。 陆沉渊知道林烟想说什么,她是个情绪敏感的人,你指望着之前的事情彻底翻篇,完全不可能。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抛下你,不是因为不爱,是因为你那时候的状态,觉得只有分开最合适,这句话我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陆沉渊语气徐徐缓缓,林烟模糊的看不真切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的耐心。 “现在的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你说的没错,生意没那么好做,我在英国的时候,以为自己头脑精明,现在看运气作祟,回国以后没有资本的扶持,我玩不转。” 林烟不想再提感情问题,回归正题。 她一直拉拢不到投资,背后谁做的手脚,心知肚明。 林烟看上去疲惫不少,却没有遭受打击的颓丧气息。 她在想怎么把这滩死水盘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是让陆沉渊放血。 林婉芝做事太绝,手伸的又长,步步紧逼,把她已经驱赶到死胡同。 陆沉渊笑笑说:“做生意吗,有赢有亏,最重要的是心态放稳,如果生意做不好,也很正常,大不了从头再来,从中积累出的经验,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我前些年投资的能源技术,真金白银大把大把的往里砸,结果怎么样了,这个项目我投进的钱血本无归,最后剩下几千平米的厂区,一堆破铜烂铁。” 陆沉渊难得跟林烟讲起他的生意经,能听进去多少,全看她。 林烟从柜子里取出瓶红酒,是陆沉渊前几天拿来的。 陆沉渊拿来的酒,价格不菲。 她没这个耐心去醒酒,去厨房取出两个高脚杯。 “你亏的起,我不行……没有底气,如果我做生意失败了,我还能去做什么?家庭主妇吗。” 林烟对此很有危机感,以陆沉渊的身价,模样又长的英俊周正,他身边的女人优秀的比比皆是。 如果她留在家里,照顾孩子,煲汤洗衣做饭,这份感情,谁能打保票。 感情不就是两个人要统一步调,千万不要另一方把你甩的太远。 陆沉渊接过林烟递来的高脚杯,搁置在一边,并没有喝里面的红酒。 “明天出门早,我要自己开车,不喝了。”起身从身后揽住林烟的腰疼,亲吻着她的脖颈耳廓。 动作温柔,又慢条斯理,男人温热的呼吸焯烫在林烟的颈间。 “做你喜欢做的事,有我在!你想做家庭主妇的机会,没有的。” 陆沉渊不是嫌弃女人做家庭主妇,人生短短几十年,外面的世界才更精彩,他不希望林烟被家庭束缚住。 林烟受不了他这样,明明没有很激烈的动作,她还是感觉到,四肢百骸都浸泡在暖流中,浮浮沉沉,找不到着力点。 林烟转过身,一双原本清亮现在染着疲惫的眸子,微微仰头对上陆沉渊那双如墨浸染的黑眸。 陆沉渊的手贴着她的脊背,两人不言而喻。 昨夜,她跟陆沉渊很晚才上楼,从沙发折腾到地毯上。 林烟膝盖发青,磕碰到了茶几上,胯骨酸痛的跟要裂开一样。 简单冲了个热水澡,陆沉渊接电话回来,从早上到现在,他的手机不停的响。 这段时间,陆沉渊陪伴她的太多,让林烟甚至忘记了,他的身份,如果不是这些没完没了的工作电话提醒。 林烟站在洗漱台前挤着牙膏,陆沉渊出现在她身后的时候,镜子里那双眼睛,带着些许的埋怨。 陆沉渊单手抬起林烟的下巴,拇指疼惜的抚着林烟受了伤的嘴角。 “还疼吗?” 林烟对于这种事后关心行为,横了陆沉渊一眼,“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我亲你那里。” 身后的陆沉渊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成熟稳重,哪里能想到,昨晚他的孟浪。 “你不是也很喜欢,一直都是我为你服务,该付工资了。” 林烟耳尖染红,陆沉渊的前戏,是很足,等到她求着要了,他才解开皮带。 陆沉渊眼神都注满了温柔,捏了捏她红彤彤的耳朵,林烟动不动就红脸的毛病,这些年还没改。 林烟嘴里叼着牙刷,囫囵道:“我爸想要请你吃饭,我回绝了。” “为什么要回绝?难得你爸,不再认为我是吃你的软饭。” 林烟刷牙的动作停滞了下,“我不太想,你们接触的太多,我的家里人我太了解,本质不坏,唯一的优点也只有说出这个,做事情挺下三滥的。” 林烟言不由衷,这么说虽说不孝,跟陆沉渊的关系,要比他的家人更亲近些。 陆沉渊插袋,话答的不偏不向:“八斤八两罢了。” 陆沉渊没有直接说,林烟也听出他指的是他母亲。 陆沉渊拿毛巾帮林烟擦干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