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瓮声瓮气的说:“我哪里敢惹你生气,一言不合半夜离开出走。” 被说成离家出走,陆沉渊觉得太冤枉了,“我不是回来了,离家出走有这么快的,行了!别生气了,昨晚是我太凶了,不该那种语气对你,下不为例。” 林烟问:“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想给你打电话了,又在想,会不会打扰你春宵一刻,半夜出门偷腥。” 陆沉渊惩罚似的轻咬着林烟的耳垂,“我偷腥还用半夜吗?想打电话就打给我,我又不是回不来。” 林烟吃痛:“陆沉渊,你属狗的?痛死了。” 陆沉渊放开林烟,身体后仰靠坐在床头,“咬的还是太轻了。” 林烟掀开被子要下床洗漱,陆沉渊看她说:“内裤都脱了一半了,你要么给我穿上,要么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