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队这边的情况吧,有多少人报名,他们木工基础怎么样?” 周朴槐干笑两,交上一张空白的表格,对王副主任道:“不好意思,王副主任,虽然我们做卖力的宣传,但我们大队没人乐意报名,所一个报名的都没有。” 众人都是一愣。 王副主任先也是一愣,然后原先的笑脸一子就垮来。 他垮着脸道:“周书记,这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呢?一个报名的也没有?这是什么意思?联合起来跟公社搞对抗?” 他这么一说,原先还干笑着的周朴槐脸也一子垮来,道:“王副主任,这是什么意思?这招工报名难不成不是自愿的?难道是有硬性指标要求的?” 他说着就转向徐书记,道,“徐书记,这前可没有这个先例啊,都是谁乐意报名就乐意报名,没说村民不想报,咱大队就得施压逼着他们报啊?” 徐书记摆手,道:“没什么硬性指标。” 他说着就跟王副主任道:“老王,好好说话,别什么事就直接给人扣帽子,要是上韩大队没人乐意报名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啥叫联合起来跟公社搞对抗?不稀罕进那厂子就是联合跟公社搞对抗?没有的道。” 王副主任原先垮着的脸已经涨红。 他道:“不可能,公社厂子招工,怎么可能没人报名?” 他问周朴槐,道,“是不是们怕村民们都报名,们竹木制品厂就没人,所拦着他们?周书记,们要是这么做那就是们不对......” 周朴槐似乎已经不耐烦王副主任这副说话的腔调,直接道:“王副主任,也别做一个帽子右一个帽子往我和我们老韩头上扣。人不说暗话,要是真想知道为啥我们村子一个人也不报名,行,要是真想知道那我就直说。” “我们上韩大队的确有一批有木工基础的村民和知青,他们都是我们上韩竹木制品厂的工人,原本他们听说们家具厂招人,还挺动心的,可是自从听说王副主任在公社的会议上挤兑我们竹木制品厂的程主任程知青,竟然就因为她拿她爸的抚恤金帮助展大队的竹木制品厂,就要求她也要一样为们家具厂奉献,大家伙一听,就都怒,欺侮烈士遗孤,王副主任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谁乐意来这家具厂啊。” 王副主任听周朴槐这话,简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拍桌子骂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这是谁造的谣?” “当然是程知青自己说的,” 周朴槐给他一个白,道,“王副主任这也欺人甚,在公社会议上挤兑人家,还翻脸就不认账,骂程知青胡说八道,造谣?” 他问徐书记,道,“书记,前几天王副主任在公社会议上到底有没有挤兑程知青?” “有是有的,不过......” “这不就是!” 徐书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朴槐“砰”得一声砸在会议桌上的一拳给断。 周朴槐冲着王副主任道:“王副主任,在公社会议上公然挤兑欺负我们程知青,还转脸就不认账,知不知道,程知青虽然乡时不长,但在我们上韩大队,对我们大队对村民,那都是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做不知道多少无私的奉献,深受我们村民们的爱戴。说,就这种欺侮轻慢程知青的态度,我们村民怎么可能离开干得好好的竹木制品厂,跳到们家具厂来帮们干活?还有啊,” “不单止是程知青这事,另外还有跟叶湾大队顾竞文和赵枝那两个知青的事,我们村民哪个不知道啊,顾竞文和赵枝是谁?是在我们大队尽搞各种幺蛾子,先挑拨村民和大队,村民和我们竹木制品厂内部管人员矛盾,被现被赶出我们村子,临走还给我们村民毒,直接导致数十个村民中毒的两个祸害,尽干些挑拨离,阴险小人的事,竟然跟那两人得火热,说说我们村民会不会报们这个厂子?” “他们又不是没活干,这万一让顾竞文和赵枝进厂子,甚至进管层,村民们不得害怕死?所王副主任,还真别跟我吆喝,这都是自己招的惹的,跟我和有福有半毛钱的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