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从四米多高的地方跳下去,他没有犹豫就跳了,即使知道这个高度摔不死。
他看见那些皇子们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他就知足了。
他用双腿换来了短暂的安全。
过一个月后,四皇子的母妃找到了他,他本以为是来折磨他的,但她说她可以为他治好那双腿。
他问她为什么要帮他。
她只是说他的母妃以前也帮过她。
他的腿被治好了,但那些皇子并不知道。
白愉从柳树上摘了一个柳条,在周愿的旁边编织起来。
周愿看着她的动作,问道:“你在干什么?”
白愉把柳条织成手链,想戴在他的手上:“给。”
周愿下意识的收回了手。
白愉拉住他的手:“怕什么,我又不会怎么你,这个手链是驱鬼的,很有效。”
周愿听后没有收回手,白愉见状把柳条手链放在他的手心里。
周愿并没有把手链戴在手腕上,而是放在袖口里。
他不信什么鬼,就算有,他也不怕。
回到卧房里,周愿对她说他可以睡别的房间。
“那你昨天不会睡地上吧?!”
“嗯。”
??!!!
白愉用手扶了扶额:“那你睡那个房间,我推你去。”
“你旁边那间就行。”
白愉把他推进旁边那间房间。
白愉问了句:“用我帮你吗?”
但说完她又有些后悔,她能帮他什么?帮他抱到床上?还是帮他脱衣服?
她都不行。
“帮我叫一下漓江就行。”
“奥……奥好好好。”
白愉把漓江叫了过来就去自己的房间了。
王府的房间隔音很好,就算有人爬在墙上也听不到对面的人说话声音。
周愿从轮椅上站起来,叫漓江在门外看着。
他从袖口里拿出白愉编的柳条手链,看的出了神。
他搞不懂白愉这是什么意思,她总不会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吧?不不不,这不可能,毕竟自己除了这个府邸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白愉坐在床上,拍了拍手上的玉镯。
炎陵坐在她前面的木凳子上:“又叫我干什么?你最好有事。”
“我今天看到余舒阳了,他现在是一个大夫。”
“嗯,然后呢。”
“什么然后?我想知道他忘记前世没有。”
“我不知道,你自己问他。”
白愉白了他一眼:“一问三不知。”她又想到周愿:“三皇子就是周愿。”
炎陵喝了口茶:“我早就知道了。”
白愉恼火了:“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炎陵放下茶杯,不急不慢的说了一句:“我说过我只说名字,其他靠自己。”
白愉无话可说了。
他确实说过,只是白愉自己老是忘记。
她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要睡觉了,你走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