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赞同:“是呢,天照老师在教书育人方面可是好手,跟着她能学到不少东西。”
夏油老师怎么也叫校长老师?是还不熟悉吗,明明站得很近啊…
绮罗罗和金次开始交换眼神。
接下来,天照宿启随口喊了句乖乖,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男的同步嗖一下回到她身边,一左一右,站得好像两大护法。
乖乖??是在召唤小狗吗?
五条悟用屁股顶开夏油杰一点,被对方微笑着拧了一把胳膊。
“痛!!杰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他隔着眼罩眼泪汪汪。
夏油杰没理他,而是重新把他从自己的位置弄开,和学生们介绍另一个男的。
“这是伏黑甚尔,体术老师。”
绮罗罗:……好,好敷衍。
伏黑甚尔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咒灵操使,也没追究对方的区别对待,只是抱着胳膊默认了,嘴里还叼着根叶子。
“甚尔。脏,吐掉。”
天照宿启发话,他哦了一声,转头把叶子从嘴里吹掉,接着没事干似的开始走神。
好像问题学生…果然有种训狗既视感……脏吐掉什么的…
等等,姓,姓伏黑?!
等绮罗罗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问题已经脱口而出。
天照校长摸了摸他的脑袋。
明明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干会有点冒犯,但她的手掌摸着人很舒服,所以星琦罗罗眯了眯眼,接受了这个摸头杀。
“是的,甚尔是惠和津美纪的父亲。”
她亲密地称呼一点不像是刚来两天能处出来的样子,还有五条老师夏油老师莫名其妙的态度……
怎么回事呢金次?
不知道啊,直接问不就好了?
视线交流完成,秤金次即将开口的时候,五条悟出手了。
此人恶心吧啦‘撒~’了一声,大手按住两个学生的脑袋,语气激昂:
“还是由我堂堂教师Great Teacher Gojo来为你们介绍吧!天照是我和杰的老师哦~”
秤金次和绮罗罗对视一眼:嗯,果然还是脑子坏掉了。
旁边的夏油杰呵呵一笑:“天照老师06年入学,我们都是她带起来学生,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去找夜蛾求证。”
天照宿启在后头补充:“甚尔也是当年两届的体术老师。”
秤金次和绮罗罗:……草,不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开玩笑啦!”
自诩会读心术的五条悟竖起食指摇了摇,一脸骄傲,“天照从初中就开始带我们呢,最近刚刚回来,所以你们还不太认识她。”
两人把注意力从辣耳朵的老师那里拔开,转移到当事人天照宿启身上。
对方笑得很纵容,或者可以说是宠溺,但不是装的也不是对异性的观赏……更像是对孩子或者小宠物那种,
‘哎呀宝宝磨牙了好棒呀’的欣赏。
总之充满了和蔼,看起来完全就是…妈妈。
绮罗罗宇宙猫猫头开悟:是妈妈啊,那就说得过去了。
伏黑惠亲爹站在边上置身事外,仿佛和他们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正盯着天照宿启神游,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看起来严肃又认真。
夏油杰哈哈笑,像个背景捧哏的弥勒,但是个会骂人的弥勒,一张嘴就是五条悟你真吵啊,烦死了。
五条悟大力摇晃学生的肩膀,像只闹人的猫:“听到了吗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所以天照老师是我的童养媳哦!!童养——”
夏油杰和伏黑甚尔正义的铁拳虽迟但到,秤金次扯着星琦罗罗的书包带子后退一步,明显是不想再和奇怪大人呆在一起,表情无语:
“老师们,我和绮罗罗先走了,呃,晚点见。”
——
到了傍晚,在食堂和学弟学妹们说上话的两位三年级这才知道为什么学校里的两具棺材没了。
感情多出来的两个人一直睡在里面啊!不是装饰吗??
被傻波一老爹一手带大,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六年的伏黑惠摇摇头:“不是。天照老师睡了九年,我爸睡了六年,前两天刚醒。”
为什么不让伏黑甚尔多睡两年,这是他今年最衷心的愿望了。
秤金次拿叉子叉起一块叉烧:“……正常人都不能睡这么久吧,而且那两位看起来像冻龄了似的。”
津美纪给他们挨个递纸巾:“妈妈和父亲都不算正常人了吧…总之没什么大问题,学会接受就好了。”
星琦罗罗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新,新校长和你们亲爹是情侣……?不对,呃,是妈妈??”
他有点混乱,仔细看手都在抖。
已经习惯这种场面狗卷棘淡定地回了一句“木鱼花”。
“没有啦,因为从小被天照老师带大所以习惯喊她妈妈了,两个人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津美纪笑笑,站起身来收拾餐盘,“我吃好了~小惠,我先走了哦。”
她打过招呼后端起盘子准备离开,动作颇有种迫不及待的积极感。
伏黑惠紧跟其后:“是要去找宿启吗,我也跟着。”
星绮罗罗:“……”
好粘人、好违和。
绮罗罗紧跟其后也站了起来。
秤金次把脑袋从饭里头抬起来:“嗯?你也去找新校长??”
绮罗罗还没从两个新老师不是人的冲击力里缓冲过来,表情有些灵魂出窍:“……没,拿双新筷子。”
————
“这么多年来幸苦你了,夜蛾老师。”
校长办公室里,天照宿启坐在沙发上,两手搭于小腹前。
夜蛾正道坐在对面,闻言摇摇头。
她左一个家入硝子右一个天内理子,侧前方还有个正在轻轻勾她手指的枷场美美子,完全是人生赢家的样子。
几位男嘉宾坐在对面小板凳上闷闷不乐撑着脸,深深痛恨性别屏障和区别对待。
天照宿启回来以后要做的